傅亦軒卻還是一手緊緊地抱著唐清,一手靈活地勾勾按按,語氣里滿是隱忍:「是嗎?寶寶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
看唐清沒立刻回答。
傅亦軒又翻身,壓到他身上,深邃的鳳眼緊緊盯著少年,鄭重道:「糖寶寶,不要再離開我了,我會瘋掉的。」
唐清看著男人繾綣而深情的目光,選擇了逃避。
他閉上眼,軟若無骨的雙手搭上了男人結實寬闊的肩膀,在男人詫愕的目光中,又主動貼上了那雙的薄唇。
少年的雙唇飽滿,濕潤柔軟,紅艷艷的,連唇珠都是可愛的樣子。
是非常適合接吻的形狀。
男人眼底一片晦暗,他低下頭,從少年白皙的脖頸開始親吻,一路向下,從嫣紅的茱萸,一直到圓圓的肚臍眼,再到深溝,大腿。
男人的雙手肆意地在少年身上滑動、撫摸、親吻,直到少年渾身上下都種滿了草莓。
少年大腿內側被反覆挑弄,癢得他想屈起雙腿,卻又被男人不容拒絕地阻止了。他趴在少年身上,兩腿之間,舔弄少年的身體。
「啊……啊……」少年難以抑制地咬住了嘴唇,聲音卻還是斷斷續續地漏了出來。
一個更加滾燙的東西,強硬地順著濕潤的地方進去了。
夜已深,已經克制了許久的男人,撕下了溫柔的偽裝,露出他最真實的渴望。
他要將自己失而復得的珍寶,烙上屬於自己的印記。
……
第二天,唐清醒過來,跟以前的渾身酸痛比起來,今天要用渾身散架來形容。
特別是下半身,某個地方,總是有若隱若現的異物感。
換衣服的時候,衣服摩擦過胸口兩點,甚至還隱隱腫痛。
他真的不明白,這兩個點,又不是女生,有什麼特別之處,值得這樣反覆折騰的?總裁難道是童年時期缺乏母愛嗎?
不過,他也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兩點原來是這樣敏感,被玩弄了之後,有種又鼓又癢的感覺。他拼命想推開男人,不讓他再舔哪裡,男人卻不依不饒,對那裡又吸又咬。
最後的事情他已經沒法記起來了。總之反反覆覆折騰了一整晚,直到唐清雙眼通紅,可憐兮兮地哭著求饒,那個說不會強迫他的男人,也沒有停下來。
晚上,唐清準備跟以往一樣,開門出去丟垃圾,卻發現門被從外面鎖死了,怎麼也擰不開。
怎麼回事?
系統99忍不住插嘴道:【宿主,昨晚你睡昏過去的時候,反派連夜叫人上門,把家裡的門窗焊死了。】
唐清完全聽不懂了,這是什麼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