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突然被人觸碰,郁夏嚇得攝像機都拿不穩了,差點掉落下來,好在沈風遙眼疾手快的接住。
「嚇到你了嗎?抱歉。」沈風遙笑了笑,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看上去陽光明媚,可是那漆黑深邃的眼底好像卻沒有任何歉意似的,居高臨下的審視著他。
「夏夏對我的東西很好奇嗎?」
郁夏坐在床上略微後退了幾步,抱出了他的枕頭,在他危險的氣勢壓迫下好像有一點點驚慌失措的:「沒,沒有。」
明明現在是正常搜證的環節,但是沈風遙給他的表情卻好像是不准他隨便亂動他的東西。
郁夏略微鼓起勇氣,可是聲音都軟綿綿的不得了:「你肯定私下裡背著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沈風遙笑了一聲:「怎麼會?」
在郁夏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的時候,然後他猛然間湊近倉皇失措的小奶貓,雙手撐在他的肩膀上方,那雙漆黑眼眸里的愛意好像蕩然無存。
「那夏夏能不能告訴我?昨天晚上你跟維拉德公爵那親密的態度是怎麼回事?」
攝像機被調成放大圖片的模樣,他被維拉德公爵抱坐在懷裡的樣子被他的男朋友清晰無比的拍了下來。
郁夏倏忽間睜大了圓潤漂亮的眼眸,白里透粉的手指都揪緊了床單,明明他跟維拉德公爵之間並沒有什麼,可是被他這樣質問著卻好像他背著他偷情了一樣。
連說話都好像沒有底氣:「他,他只是我的老師而已呀,這只是正常的教學,才不是你想的那樣……」
沈風遙手捧著他精緻軟白的臉頰,把他整隻都抱在了懷裡,軟綿綿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的:「真的是這樣嗎?」
「他有沒有親過夏夏?有沒有弄過你?在我不在的時候,他也是這樣抱著你畫畫的嗎?」
他的眼眸微垂著,緊貼著他軟白的耳畔,如同泛起波瀾的波濤一般隱藏著無盡的兇險。
郁夏宛如嬌氣孱弱的小動物那般瑟縮了一下,掙扎著想要從他的懷裡跑開:「我,我們都已經分手了,你還管那麼多幹什麼?」
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句話說出口之後會有怎樣的後果。
「分手?」
沈風遙輕描淡寫的念出了這兩個字,順帶咬住了他白皙的側頸,像是打上標記那般,帶著兇狠的意味。
「夏夏,我不同意。」
其中的疼痛感讓郁夏眼眶都紅了,眼裡積蓄著霧蒙蒙的水氣,推搡著他結實的胸膛,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欺負的哭出來:「嗚嗚你敢欺負我……」
下一秒壞男人又輕柔的舔舐著他脖子上的紅痕,其實都沒怎麼用力,直一點點就足夠讓郁夏害怕了,就像是兇猛的野獸叼住了自己的獵物:「因為夏夏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