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拳抵唇輕咳了一聲,有些不自然的偏過了臉去,感覺身體的溫度在迅速升溫。
這節目組怎麼回事,不是說到最後獲勝的人才能見到夏夏嗎?怎麼提前安排在這裡?
某人完全忘記了別人可沒有他那一雙能夠透視的電子義眼。
還好在郁夏眼裡他只是一個被蒙住了眼睛的「盲人」。
霍爾曼本以為在接下來的環節里他會很簡單,他的眼睛與常人與眾不同,這就註定了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騙過他,但是真正當他實踐起來的時候才知道,事情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輕鬆。
——他太高估了自己對於郁夏的定力。
郁夏的身上貼滿了各種顏色不一、形狀不同的便利貼貼紙,不單單是衣服上,有時候還會在穿著白絲襪的腿上和裸露的臉頰上。
霍爾曼準確無誤的抓住了他的腳踝,才發現纖細的程度他一隻手就可以掌握圈住,隔著一層薄薄的白絲襪都能感受到皮下的溫熱。
簡直令人愛不釋手。
霍爾曼咬下大腿上不屬於他顏色形狀的便利貼,不經意抬眼間就看到了裡面的風景。
握著細白腳踝的手指微微一緊,隨即耳朵通紅的移開了眼。
我靠,怎麼還是蕾絲吊帶的啊……
霍爾曼真正意義上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煎熬,仿佛他的身心都此刻被架在火上烤,既帶著甜蜜又滋生出罪惡。
壞男人帶來的壓迫感實在太強了,郁夏緊張兮兮的想要擺脫他的桎梏,小屁股挪動,往沙發後面靠了靠。
可惜他忘了後面的是大白虎。
在阿諾頓的眼裡,就是他一個勁兒的往自己身上湊。
碰到不該碰到的地方時,阿諾頓身體微微僵住了一下,隨即大白虎齜牙咧嘴的低吼了兩聲,挺胯蹭了蹭他的臉頰。
郁夏精緻軟白小臉上關於霍爾曼深綠色的便利貼標籤掉落。
原本還在咬著郁夏小腿上便利貼的霍爾曼立刻眯狹著眼眸抬起了頭。
透過黑色的眼罩,他們仿佛能四目相對。
阿諾頓冷哼了一聲,又粗又重的尾巴擺動著放在了郁夏的手裡,示意他別慌。
郁夏腳踝都要被霍爾曼抓住抬起來了,抱著那條大尾巴,與此同時霍爾曼欺身上前,將頭埋在他的頸肩,唇瓣像是不經意間磨蹭了一下,惹得敏感的小奶貓嗚咽了兩聲,立刻咬住了自己的小嘴巴。
壞了,不可以出聲,不然這群敏感的壞男人就要發現假扮女僕的人是他了……
【刺激!實在是太刺激了!】
【多來點,我愛看。】
【看了一眼直播間,差點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你們節目組真會玩——】
【誰懂啊,大白虎這種求偶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