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那就好,那就好。」紀衡明露出放心的笑容,然後繼續追問,「那頭兒, 你有沒有趁機問問她願不願意加入咱們隊伍啊?」
「頭兒,他是不是把縣委會那幫人打得落花流水了?」
「那幫雜碎碰上鋼板了吧?」
「哈哈哈!他們也有今天!」
「該!」
「怎麼樣,怎麼樣?你倒是說說啊!」紀衡明著急得像瓜田裡上躥下跳的猹, 滿臉「你快說, 你快說」的表情。
盛珏就沒有搭理紀衡明,查看了一下伍能的狀態,說道:「準備一下,我們明天回京城。」
京城的那幫專家等不了了。
「這麼快!」紀衡明下意識說道。
盛珏這裡吃不到瓜沒事, 他還想著明天有空去找南笙這個正主吃瓜,順便道謝呢。
不是, 反一下,順便吃瓜,順便吃瓜, 主要是去道謝的,他捂著自己的良心糾正。
「你不是急著回去過年的嗎?怎麼,想留在這裡過年?」
「不是,不是。」紀衡明連連搖頭否認, 「我這不是想著,多留幾天, 興許走的時候,能帶上南笙同志麼。」
「別想了,她不適合我們的隊伍。」盛珏說道。
「為什麼?」紀衡明不解。
盛珏想到南笙是怎麼炮製縣委會那幫人的,臉上不由自主露出了笑容。
那也是個刺頭。
「頭兒,你別笑,你倒是說啊。」紀衡明急道。
「沒什麼好說的,你去辦下出院手續,買下火車票,我們明天一早就走。」
盛珏倒是不擔心謝集和謝喻留在這裡會威脅到南笙。
在青山鎮,該擔心的人是他們。
沒准,明天的火車上還能偶遇他們爺孫。
事實確實是這樣,謝喻回到招待所把謝集離開後發生的事情詳詳細細說了一遍後,謝集當即決定先離開青山鎮。
「爺爺,單清曉的下落我們不找了嗎?」那二叔怎麼辦?
「找!」謝集斬釘截鐵說道。
但……
「君子不立危牆。」謝集面色凝重,「青山鎮就你我二人,南笙要是不管不顧再次發起瘋來……」
「玉碎瓦全,划不來。」
通俗點來說就是識時務者為俊傑,打不過就跑,落荒而逃唄。
謝喻受教點頭:「我去買火車票。」
唐望用一大把大白兔奶糖從招待所工作人員那裡打聽到謝家爺孫的房間後,就一直盯著。
見謝喻離開招待所,他立刻跟了上去,經過他和傅延的房間,他在門上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
房間裡的傅延立刻放下書,出門,接替唐望的工作繼續盯著謝家爺孫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