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們也是剛來不久。」唐望說道。
「坐下來慢慢說吧。」傅延拍了拍長凳,示意南笙坐下。
陽光照在小公園結冰的河面上,隱隱反射出七彩的光芒。
「渡馬晚照斜陽碎」,看著冰面,南笙的腦海里忽然出現了這句話。
斜陽碎啊。
什麼樣的情況下,斜陽會碎呢?
倒映在水裡,且水面並不平靜的時候算一個吧。
「南笙。」唐望開口打破短暫的沉默。
思緒被打斷,南笙也不在意,轉過頭,笑著問道:「誰先說?」
唐望也笑了:「我先說吧。」
「你還記不記得,一個月前在軍營的聯誼會?」
見南笙點頭,他清了清嗓子:「小姑!」
南笙:!
「是你?」
這一聲「小姑」讓南笙的思路瞬間開朗了起來。
他們也不管誰先說誰後說了,直接你一句我一句開始了復盤。
涉及到姓氏方面的疑問,唐望先大概把自己的身世說了一下。
然後,他問道:「南笙,你認識的蔣家人是不是曾經收養過一對同姓的軍人夫妻的孩子?」
「而你出生那年,那個被收養的孩子還回來過青山鎮?」
「是,他叫蔣木頭。」南笙回答。
「他的本名叫蔣行洲。」傅延接話道。
聽到蔣木頭這個略潦草的名字,唐望兩人都沒有笑。
因為,他們正在證實這個頂著可笑名字的男人是怎麼瞞天過海,偷龍轉鳳的行徑。
「他是蔣家老二。」唐望看著南笙,放了個雷,「而你,應該是蔣家老大,蔣行瀚的女兒。」
南笙震驚,不是,她不是蔣木頭的女兒嗎?
怎麼又成了蔣木頭他大哥的女兒了?
所以,蔣木頭是拿他大哥的女兒換了自己的「兒子」?
南笙有些暈。
這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了。
「我怎麼會是蔣木頭他哥的女兒呢?」南笙忍不住反問。
「十八年前,我小姑,就是蔣行瀚的妻子云挽月,因為出差路過青山鎮,蔣行洲夫妻去接的火車。」
「那個時候,她懷孕七個多月。」唐望慢慢說道。
「聽我小姑後來說起,那天晚上下大雨,蔣木頭急剎車,她和秦畫錦,秦畫錦就是蔣行洲的妻子。」唐望解釋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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