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南笙一起去。」薊緹回答。
聽到她是跟南笙一起去的,鄧城放下了一半的心。
找南笙確認後,鄧城爽快地讓戶籍處的同事給開了介紹信。
南笙在北上前,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還帶上了口罩,又去了一趟小重山生產大隊。
這回,她沒有搞大動作,只是給錢鳳仙留了封信。
信里是南向前在小曲河邊的二三風流韻事。
南向前想坐收漁翁之利,做夢!
南家兩房就隔了個院牆,南向前夫妻聲音大些,隔壁就能聽見。
南向前有二心的事情一曝光,他們肯定得吵起來。
人吵架的時候容易上頭,一上頭,就會容易口不擇言。
南笙期待著他們自己把換子的曲折爆出來,最好讓南家兩房反目成仇,天天陷入內鬥中。
這樣,錢鳳仙就會無暇顧及到南糖。
南糖現在的段數還不高,沒有了錢鳳仙這個出謀劃策的人在背後指點撐腰,她能不被賀家人吃了,就是她厲害。
做完這一切後,南笙包袱一背,踏上了北上的火車。
盛珏回到京城後,把伍能交給了調查組,任務算是圓滿完成。
但專家中毒的事情牽涉實在太大,調查組的同志希望盛珏能繼續協助。
盛珏答應了。
伍能被帶去了審訊室。
伍能本來多囂張的一個人啊,投毒,傷人,逃竄,還藝高人膽大地獨闖寡婦村。
就是被盛珏和紀衡明抓了,也只感慨一句:能出動龍組的人來抓他,值了。
然而,現實教他做人。
自從他被紀衡明拉扯著在寡婦山的山頭滾了一圈後,整個人就乖覺了很多。
主要是,他人是救回來了,但毒草的效果還沒有完全消失。
時不時的,他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呃,就,症狀比縣委會的那幫人更輕一些,「表現」更豐富一些。
伍能是奔潰的,他想恢復。
想恢復,就得得到醫治。
想要得到醫治,就得配合。
但是,火車上人多口雜,不方便啊。
伍能想交代,盛珏不讓,也不給想辦法減輕他的症狀。
他一發作,盛珏紀就把人綁起來扔一邊,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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