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知道呢?
「自從上次縣委會的事情出了之後,我身上都會帶著藥粉防身。」南笙說道。
她沒有說謊,藥粉,她確實是隨身攜帶著的。
但大家聽了她的話都默認她是放在口袋裡了。
真是美好的認知。
傅延點頭:「出門在外,確實應該多防備著些。」
「這個人也確實形跡可疑。」
但,實慘!
說完這句,傅延上前一步準備把對方的面巾扯下來。
「等一下。」薊緹出聲阻止,從口袋裡拿出了一瓶小藥丸,「這是清解丸,能解大部分毒,藥效很強的毒藥,也能起緩解作用。」
她笑看了一眼南笙,把小瓷瓶遞了出去。
傅延和唐望見識過縣委會那幫人千奇百怪的慘樣,想到這人身上沾滿了南笙撒的藥粉,想到剛剛的「哥仨好」,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兩人連連道謝,唐望雙手接過小瓷瓶倒出小藥丸跟傅延一人一顆吞下後,雙手把小瓷瓶遞還給薊緹。
薊緹接過,又隨手遞給了南笙。
南笙一臉驚喜:「全部給我嗎?」
薊緹:……給。
她點點頭:「你也吃一顆,以後配毒藥的時候,也要時不時吃上一顆,來清理體內可能淤積的毒素。」
「今天開始,我就給你講各種克製毒藥的配方。」
南笙眼前一亮,恭恭敬敬雙手接過小瓷瓶,當著大家的面吃下一顆小藥丸,又仔細放進了口袋裡。
其實,有空間白霧調理她的身體,她對這世上的大多數毒藥毒草都是免疫的。
但這件事情,她永遠不會說出去。
之後,傅延就開始了審訊。
面巾下是一張平平無奇的臉,時不時抽搐扭曲一下,看著非常猥瑣。
大家自然沒有好心地給他解藥,唐望怕車廂動靜大了,引起別人的關注,從行李袋裡拿出麻繩把人捆住了。
然後蹲在那人的身邊,對方一旦亂喊,他直接捂嘴或者打暈。
「你是誰?潛上火車想做什麼?」傅延問道。
谷本極力控制著自己,不讓身體扭起來了,但失敗了,他的手腳已經不受控制地想跳舞了。
「解!藥!」他狠厲地看著傅延,一臉扭曲威脅。
「解藥我們有,你剛剛也看到了,你老實交代,我們就給你解藥。」傅延說道。
谷本不搭理他,閉上眼睛和身體裡的毒素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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