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半顆藥雖然不能完全壓製藥效,但也沒有那麼痛苦了,谷本也能順利開口說話。
「姓名,性別,年齡。」田培開口問詢。
谷本老實交代:「谷本雄,男,二十九。」
「來華國的目的。」田培繼續。
谷本雄沉默了一下,還是說道:「潛伏下來,伺機而動。」
「想辦法暗殺華國重要人士,或者破壞華國的重要發展計劃。」
「在京城還有沒有你的同夥,據點在哪裡?」
谷本雄沉默。
「老實交代!」
「京城沒有據點,我們的計劃才剛剛開始。」
「你們?你們是誰?什麼組織,組織成員有哪些?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成員潛伏到了華國?」
這場深夜審訊後,華國各地的軍人接到消息,全員自檢。
檢查的內容包括但不限於自己和配偶老家是否忽然出現了久不聯繫的親屬。
年輕軍人回家探親被介紹的相親對象是否知根知底。
領導那邊也是全員自檢,他們檢查的內容就更多了些。
很多從前把孩子託付給老鄉,最後認回來的人家裡,都私底下重新查證孩子的身份。
怕自家人相處久了有感情,影響檢查的結果,這樣的人家都是成立臨時調查組集中,重點,徹底調查的。
這件事情自然就波及到了蔣行洲的身上。
當然,光憑他和蔣行瀚三四分的相像其實已經很有說服力了。
但敵人狡猾無比,這種相像能說服蔣家人,卻不會成為臨時調查組調查取證的依據。
蔣行洲自然是被列入了調查名單的。
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以及身份有問題的人生亂,這件事情是瞞著被調查人的。
京城蔣家。
蔣行瀚提著兩盒點心從車上下來。
「爸,你回來啦。」
蔣芷穗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報紙,聽到動靜抬起頭,看到蔣行瀚,立刻放下報紙,高興地過去挽住他的手撒嬌。
「咦,這不是我上次說過很難買的點心嗎?」蔣芷穗看到包裝,高興地說道,「還是爸爸最疼我了。」
蔣行瀚一臉寵溺地說道:「我不疼你疼誰?」
「喏,我特意買了兩份點心,你自己留下一份,另一份,你親自給你媽媽送過去。」
聞言,蔣芷穗的嘴巴嘟了起來:「我不去!」
「乖,你媽心裡還是疼你的,只是當年畢竟是因為你,雲嵩的腿才會受傷,參不了軍的。」
「她當初打你一巴掌,也是急的,你們的關係都僵了多久了?再不和解,你都要出嫁了。」
「你出嫁的時候,難道也要跟你媽犟著?」
「那樣好看嗎?」
「我才不嫁人呢!」蔣芷穗嘟囔。
隨後,她又不高興地說道:「雲嵩現在在政府部門上班,多風光,還不用承擔參軍的風險,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