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紅玉的話到底對他產生了不小的影響。
蔣家,蔣芷穗從友誼商店回來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誰來喊都不理。
「芷穗,你快開門。」蔣行瀚有些著急地在蔣芷穗房間門口說道,「發生什麼事情了,跟爸爸說說,爸爸給你做主。」
「乖,快點把門打開,咱們晚飯總是要吃的,不能虧了自己的身體。」
門打開,腫著臉的蔣芷穗出現在門後。
蔣行瀚震驚地差點端不住手裡的托盤。
接下來就是震怒:「誰!誰對你動的手?」
他走近房間,把手裡的托盤放下,快步走到蔣芷穗身前,心疼地伸出手想要觸碰蔣芷穗的臉,卻又怕弄痛她,不敢下手。
「是誰?告訴爸爸。」蔣行瀚哄道,「爸爸給你出氣去。」
「是我自己打的,嗚嗚嗚!」蔣芷穗委屈地哭訴道,「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突然就失控了。」
「爸爸,我是不是精神有問題?我是不是神經病啊?」
「怎麼辦?我不想被關起來。」
「胡說什麼?」蔣行瀚心疼地說道,「你精神正常的很。」
「來,坐下來,把事情從頭到尾跟爸爸說一遍,爸爸給你分析。」
「咱們找出問題就好了,別怕,有爸爸在呢。」
「爸爸,嗚嗚嗚!」蔣芷穗又哭了起來。
等她情緒穩定一些的時候,就把之前發生在友誼商店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事情就是這樣,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不受控制地使勁扇自己耳光。」
「我真的沒毛病,不是神經病嗎?」
「我不是因為受了刺激發瘋嗎?」
「友誼商店的人都這麼說我,嗚嗚嗚!」
蔣行瀚搖頭:「你是被人下藥算計了。」
「有些厲害的藥師,能神不知鬼不覺就能給人下藥。」他說道。
蔣家就有這樣厲害的藥師供奉,就是樊護。
當然,對外,他是蔣正開的至交。
「下藥?」蔣芷穗知道自己腦子沒毛病是被人暗算後,總算是不哭了。
「對,你仔細想想,在失控之前身上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過?」
蔣芷穗仔細回憶當時的場景:「那個女的!一定是她!」
「跟我一樣喊舅媽的那個女的!」
「她的手從我的手背上面經過的時候,我的手背有些痒痒,我沒有在意。」
「原來她給我下了藥!」
「我去雲家找她算帳去!」
蔣行洲把人拉住:「別衝動,對方手段莫測,你對上她就只有吃虧的份。」
「而且,你說她也喊嫂子舅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