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笙想說不用,她對京城也不陌生。
而且,她坐雲嵩的車主要是想問一下他的身體情況。
但哥哥們都覺得有唐望陪著很好,雲笙也就不拂大家的意思了。
反正她跟唐望相處得也挺好,關鍵是,唐望知道她的「真面目」,她不用藏著掖著。
當然了,她也沒打算刻意瞞著雲家人自己的情況。
只是,如果她自己主動去說:嘿,我跟你們說噢,我有巨力,還會配很多奇奇怪怪的藥粉,效果非常好呦。
嗯,她會覺得很尷尬啊。
這事,要麼找個合適的時機,話趕話的時候提一句,要麼,就順其自然等雲家人發現好了。
雲嵩開車一如既往的慢。
雲笙仿若不經意地問道:「三哥,最近天特別冷,你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雲嵩打了下方向盤,笑著說道:「還是老樣子,冬天總是會比其他的季節略微難熬一些,但哪裡不舒服倒是沒有的,我都已經習慣了。」
「我一直在喝樊大醫開的藥,寒毒被控制得很好,你放心吧。」
雲嵩以為雲笙單純就是關心自己,心裡還挺感動的。
同樣是妹妹,一個自己從小疼到大,卻幾乎把自己拉入絕望中。
一個才認回來沒幾天,就擔心起了他的身體。
這一刻,長久以來卡在他心裡過不去的坎,忽然就沒了。
害他的人不是他的妹妹,他有關心自己的妹妹!
雲嵩聲音越發柔和:「等再過幾天,我就放年假了,到時候,我開車帶你到處走走,熟悉一下京城。」
「三哥,這個事情我就能做,你待會在北海公園把我們放下就行,我帶妹妹滑冰去。」
「滑冰」這兩個字一出,雲笙下意識就轉過頭看向雲嵩。
雲嵩直接笑出了聲:「我不是那麼脆弱的人。」
「你們說話隨意就好。」
家裡幾乎都是男人,一開始說話做事確實會關注他的情緒,後來就隨意了。
不是他們不在意他,而是大家都覺得刻意的避開反而會讓雲嵩覺得不自在。
一家人不需要那麼多的避諱,他們更願意在生活上給予雲嵩照顧和尊重。
雲笙點點頭,對雲嵩的性格有了直觀的認知。
她懂毒理,昨天又特意理順了關於寒毒的一些知識,知道寒毒每時每刻都會侵襲身體經脈。
雲嵩能這麼雲淡風輕地跟他們說話,除了開車慢點,走路慢點,一點也看不出,他其實一直在忍受著寒毒侵襲經脈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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