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笙那個時候就好奇地問她:「他是誰?」
薊緹輕輕拍了下她的腦門,笑罵道:「小丫頭別瞎打聽,昨天的功課都記住了沒有?」
言語間對她口中的那個人只有懷念感慨,沒有其他。
想到這里,雲笙對樊護的信任就增加了一些。
看樊護神色落寞,雲笙忍不住寬慰:「人和人之間的緣分很奇妙,也許不用過很久,你就能見到姐姐了。」
「唉,借你吉言吧。」樊護說道。
說著話,一行三人就走到了北海公園,那裡,雲嵩已經等著了。
京城軍總區,總參謀辦公室。
蔣行瀚敲門進來。
雲平江見是蔣行瀚,心情就有些微妙。
雲笙可是已經在他們家戶口本上了呢。
他一點都沒有心虛,仍舊跟從前一樣招呼:「行瀚來了,坐。」
「大哥,我有事過來軍總區,順便來你辦公室坐坐。」蔣行瀚說道。
他掏出一支煙遞給雲平江。
雲平江接過來,沒抽,夾在了耳朵上。
三年前,兩個人還能有來有回聊上幾句家裡的事情,再延伸到工作上,很多信息就這麼互相交換的,如今不行了。
蔣行瀚客套了兩句後,就進入了正題。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坦言道:「大哥,其實我今天是特意過來找你的。」
「哦?找我什麼事情?」雲平江問道。
唐明麗因為雲平江一貫表現出來的,對蔣芷穗一如既往的疼愛,即使知道他的無奈,心裡也還是有點小意見的。
所以,蔣芷穗出醜的事情,唐明麗就一個人樂呵,故意沒有告訴雲平江。
這會兒,雲平江是真的不知道蔣行瀚特意過來找他幹什麼?
雲家跟蔣家如今能說的,也就只有雲嵩的事情了。
但蔣行瀚此行,顯然不是因為雲嵩。
「是芷穗的事情。」蔣行瀚不管雲平江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直接把事情說了出來。
「她昨天在友誼商店的時候被人欺負了。」
「當時嫂子也在場,她沒有跟你說嗎?」
「沒有。」
「那我把經過跟你說一下吧。」
蔣行瀚把蔣芷穗跟自己描述的事情發展的經過精簡了一下說了一遍。
「所以,你的意思是?」雲平江的語氣有些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