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解把樊護帶到了一個專家面前。
樊護直接過去摸脈。
「嘖,這麼烈的毒,到現在還沒死,你這個哭包還有點手段啊。」樊護實話實說道。
程·哭包·解:……這事過不去了是吧?
但他不敢反駁,而是笑著問道:「您看,你有沒有解毒的辦法。」
樊護搖頭:「我不是毒醫,搞不來解毒。」
「啊這?那薊大醫?」程解記得很清楚,那位秀麗的薊大醫是個用毒的高手,他親眼看見那個R本大佐被她用毒幾乎溶了半邊身子。
想到這裡,他神色更加恭敬了一些。
「薊緹啊。」樊護惆悵地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啊。」
程解的心就提了起來。
「不過,咱們的徒弟在京城,你把她請來,讓她來解毒。」
「咱們」兩個字,樊護說得特別大聲。
正在書房裡奮筆疾書的雲笙打了個噴嚏,剛好被端著糖水進來的雲挽月聽見。
她連忙把糖水放到雲笙手邊,又往炭盆里又加了幾塊炭,見雲笙一點也沒有被打擾,才又輕手輕腳出去了。
「您和薊大醫的高足在京城啊,那可實在是太好了!」程解立刻說道,「他在哪裡?我這就讓人去接過來。」
樊護看了一眼程解,搖搖頭:「你請不來她。」
那小丫頭防備心重得很,程解就這麼派人過去,八成會被當成騙子趕出來。
哦,對,騙子進不了家屬區。
程解:……樊大醫的這張嘴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那您說怎麼把人接過來?」
「我給她打個電話先。」
「您這邊請,我辦公室有電話。」
一行人又浩浩蕩蕩回了程解的辦公室。
一直跟在後頭當背景板的蔣家父子對視一眼。
蔣行瀚輕聲問道:「您知道樊大醫收徒了嗎?」
「還有,那位薊大醫又是何方神聖?」
蔣正開沒好氣地搖頭,他要是知道,剛剛就把人一起拉來了,還用跟個傻子似的一直跟在後面,連句話都撈不上?
「誒?」樊護拿起電話後,又放下了。
程解的心提起來:「怎麼了?」
「你知道雲家的電話嗎?」
程解哪裡知道雲家的電話啊,他跟雲守義不是一個體系的啊。
「我來吧。」盛珏心裡有個極其荒謬又極其合理的猜測,他覺得他可能知道這位高足是誰了。
電話是唐明麗接的,樊護直接就問:「雲笙呢?」
「樊大醫,您找雲笙啊,她在書房整理您教給她的東西呢,我去喊她。」唐明麗笑著說道。
「不用喊她,就跟她說一聲,待會兒有人去接她,讓她來一趟軍總院就行了。」
樊護一聽雲笙這麼努力,嘴角就咧了開來,不愧是他和薊緹都看中的人。
「我去接吧。」盛珏說道。
原來南笙是雲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