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雲平江把樊護和雲笙送到了樊護的小院。
然後,他也沒有離開,等著雲笙忙完了,好把人直接接回家。
蔣家父子回到家後,又一次對坐在書房裡,相顧無言了許久許久。
「咚咚咚~」
蔣行洲捂著右手,陰著臉進來。
「爸,你能不能讓樊大醫看看我的手,我的手每天都鑽心的疼!」
蔣正開搖頭:「樊大醫有別的事情要忙,你這樣的小傷,他哪裡會經手?」
「爸,我看了很多醫生了,他們都說我手恢復得很好,但我就是疼啊。」
「你們說,會不會是雲笙給我下藥了?」
「她給你下藥干什麼?」蔣行瀚說道,「事發突然,你又沒有打到挽月,她來得及下藥嗎?」
蔣行洲有些心虛地避開蔣行瀚的眼睛,說道:「那她還給芷穗下藥,讓她失控了呢。」
「肯定是她!」
聽蔣行洲這麼說,蔣正開疑惑地開口:「聽你們話里的意思,我怎麼覺得這個雲笙對我們蔣家的惡意很大的樣子?」
他這麼一說,蔣行洲就閉麥了。
他自己做過什麼好事,可沒有忘記呢。
別人看不懂雲家人對雲笙的態度,他還看不明白嗎?
他不知道雲笙為什麼沒有回來蔣家,但這是對他有利的事情,他才不會管呢。
見他不說話,蔣正開和蔣行瀚也沒有繼續,而是開始討論起事關蔣家未來發展的大事。
「爸,這事要繼續按這麼個勢頭發展下去,專家們那邊就是解了毒也跟我們沒有多大關係了。」蔣行瀚愁道。
蔣行洲見兩人沒有避諱他,也就沒有出去,直接坐下旁聽。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蔣正開說道,「好在,不管結果怎麼樣,樊大醫總歸是我引薦的,這份情,所有人都不會忘記的。」
「可跟雲家一比,咱們這份人情就顯得……」
顯得怎麼樣,蔣行瀚沒有說下去,但蔣正開明白他的未盡之言。
不就是顯得微不足道,人家以後能還的人情也有限嗎?
「這雲家的孩子,怎麼就一個個都這麼能幹優秀?」蔣正開感慨,「連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剛認回來的雲笙也這麼厲害。」
「怎麼就不能分一個給我們蔣家呢?」
蔣行洲此時的心虛達到了最高峰。
「鈴鈴鈴~」
書房的電話鈴聲響起,蔣行瀚接起,「餵」了一聲後,就不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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