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險太高,算了算了,不值當,換一個。
她可以利用古籍推導出徹骨,自然也能推導出其他的秘藥。
最好是那種慢性的,毒發的時候不動聲色地把人搞死的。
雲笙點點頭,又搖搖頭,不好不好,死了一了百了,太便宜賀鴻志了。
她再斟酌斟酌。
剛把南糖安頓在基地附近招待所的賀鴻志打了個寒顫。
都開春了,京城還是這麼冷。
他整了整自己的著裝,往基地走去。
專家中毒案調查組辦公室,盛珏和田培漸漸收到一些臨時調查組調查那些被寄養的軍人孩子的反饋。
盛珏無意中看到了關於蔣家的報告。
關乎雲笙,他看得很仔細。
結果,他越看越無語。
調查組的那些同志都是專業幹這個的,連潛伏在華國境內敵特都能查出來,還能查不出當年發生的具體事情麼?
反正,這調查報告上,把當年的事情,事無巨細寫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盛珏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才知道了雲笙真正的身世。
這堪比戲劇的各種轉折算計,真是讓盛珏驚嘆不止。
也幸好,雲笙本人強悍的一批,自己走到了雲家人的面前。
當然了,盛珏沒有窺探雲笙隱私的想法。
本身翻閱這些調查報告,弄清楚那些被寄養過的軍屬的身份就是他的職責所在。
他會這麼認真看關於蔣家的記錄,也是怕蔣家的事情會影響到雲笙。
畢竟,雲挽月還是蔣家的媳婦。
只是,他沒有想到,南家二房夫妻的膽子會這麼大,蔣行洲會這麼蠢。
而一切的一切,如果不深挖細查又是自成邏輯鏈,幾乎沒有什麼破綻的。
盛珏再次感慨雲笙的不容易。
話說,雲挽月會咽下女兒被換了十九年的這口氣嗎?
最近沒有聽說她鬧蔣家的事情啊?
盛珏簽好名,放下蔣家的調查文件,翻開了另一份。
這些文件都是通過特殊的渠道送回來的,最後全部要歸檔的。
盛珏手頭的這份文件是關於京城另一戶人家的。
跟蔣家那份不同,這份的記載非常正常,正常到讓盛珏覺得不正常。
「怎麼了?」田培放下翻閱完的文件,在文件的最後簽了名後,問盛珏,「這次傳回來的都是核實過身份後沒有問題的。」
「你是發現了什麼嗎?」
「你看看這份文件。」盛珏把手上的文件遞給了田培。
田培接過薄薄的文件,沒多久就把記錄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