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冷清的房間,想到秦家人的咄咄逼人,蔣行洲伸手把秦畫錦的枕頭扔到了地上。
「怎麼又是一個女兒!」他低低說道。
如果南糖是個男孩,他手裡就又有了王牌了。
蔣行洲也不想想,蔣程的事情出了後,蔣正開和蔣行瀚哪裡會隨便相信他流落在外的孩子是蔣的種?
「嘶!」剛剛一時氣急,用的是受傷的手,這會兒鑽心的疼痛傳來,他忍不住痛叫出聲。
他心里暗罵一聲,讓雲笙給他等著。
等她回了蔣家,看他怎麼對付她!
呃,這隻能說,蔣行洲想多了。
第二天一大早,雲嵩就開著車和雲笙去蹲蔣程了。
他們得知道蔣行洲那邊的動向,才好確定下一步的計劃。
「三哥,咱們是不是來得太早了?」雲笙把剛剛在國營飯店買的大肉包遞給雲嵩,「吃個包子。」
雲嵩接過包子咬了一大口:「不會,這對蔣程來說可能是最後留在蔣家,或者跟蔣家達成某種協議的機會,他肯定急。」
「哎,來了,那是他的車。」
「他現在還能開蔣家的車?」雲笙有些驚訝。
「應該是蔣程爭取的,他想做最後的努力。」
「蔣家人做事這麼不乾脆,不怕到最後竹籃子打水一場空嗎?」
雲嵩笑得恣意:「你不回去,姑姑又要跟蔣行瀚離婚,蔣程怎麼說也是蔣家的一份助力,他們搖擺不定很正常。」
「什麼都想要,只會什麼都失去。」雲笙淡淡說道。
等蔣程的車子開出一段時間,雲嵩開跟了上去。
「跟蹤人的時候,尤其是蔣程這種有偵查和反偵查意識的人的時候不能跟得太緊。」
雲嵩一邊開車遠遠跟在蔣程的車後面,一邊給雲笙講解跟蹤的技巧。
雲笙從前沒有接觸過這個,聽得津津有味的。
「三哥,他停車了。」
雲嵩點點頭,把車靠邊停下。
前面蔣程的車上來一男一女,車子又緩緩開動。
車子最後停在了一個偏僻的公園附近。
雲笙和雲嵩下車後鬼鬼祟祟躲了到了蔣程幾人附近。
雲嵩從懷裡拿出一個錄音機朝雲笙示意了一下,雲笙沖她伸出大拇指。
雲嵩得意挑眉,又把錄音機放進懷裡,小心按下了錄音鍵才又拿出來。
蔣行洲那邊已經開始了感人肺腑的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