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你到底是怎麼霍霍自己身體的,怎麼這麼虛弱?」
樊護說完,很自然地摸上了薊緹的脈。
說起這些專業領域的內容的時候,樊護整個人好像都在發著光。
雲笙和薊緹對視一眼,都覺得自己太膚淺了,不能以貌取人。
一開始,薊緹還跟雲笙說些話,後來,她就跟樊護敘起了別情。
別說,還真別說,這兩人雖然從外貌上來看真的一點都不搭。
但兩個人沉浸在他們的世界裡的時候,兩個人給雲笙的感覺就是莫名的契合。
不過,雲笙這個大燈泡沒有識相地離開。
她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呢。
但她也不急,如果這個時候謝家來人了,剛好給他們送菜。
薊緹心裡那口怨氣估計還沒有出乾淨呢,來人了,剛好給她泄火。
等薊緹和樊護說完話,雲笙才把自己的來意說明。
樊護哪裡會怕?
他一臉不在意地說道:「這種宵小來幾個我都能把人摁住。」
「樊大哥,謝家在京城勢大,而且,我跟他們之間還有些舊怨。」
「我就怕他們原本只是請你出手救治謝家人,知道你跟我的關係後,會為難你。」
樊護還要說話,被薊緹打斷了:「雲笙說得對。」
樊護:……
他點頭,硬是改變了口風:「對,你說的對,不過,我一時間也沒有其他的地方可以搬啊。」
「可以搬到我那里去。」薊緹接話,「我在京城租了個院子,你要是願意,就暫時住到那里去。」
還有這樣的好事?
樊護的眼睛瞬間賊亮賊亮的,他連連點頭:「願意願意,我可太願意了。」
雲笙:……好的,明白了,樊護是個耙耳朵。
就,挺好的。
他們都不是拖拉的人,決定了要搬走,當即就行動了起來。
樊護要緊的都是一些藥材,呃,剛剛跟薊緹對峙的時候一著急隨手撒出去了不少。
這會兒,他們把沒有霍霍的藥材和成品的藥收拾好,把古籍搬上雲笙的車,搬家就差不多完成了。
對的,樊大醫同志沒有多少私人生活用品的。
在開車離開前,雲笙眼珠轉了轉,回到小院裡,把藥粉掃到了院牆邊和門後面。
這些藥粉種類豐富,解藥混著毒藥,關鍵還混著些補藥,反正雲笙是辨不出最後的藥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