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研究醫毒二理,下次見面,我要考你的。」
雲笙捧著兩本古籍,鄭重點頭:「我一定好好鑽研,不會給您二位丟人的,姐夫!」
「哎!」樊護大聲應了,高興地說道,「你這小丫頭,真有眼色。」
「你們倆聊天去吧,我這裡馬上就整理好了。」
「對了,之前不是說,明天再過來的嗎?你怎麼這個時候又過來了?」兩人在桌子邊坐下後,薊緹問道。
雲笙沒有瞞著自己的來意,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然後說道:「姐夫之前也教過我怎麼給人調理身體。」
「只是,我覺得由姐夫親自出手更穩妥些,所以就過來了。」
「我出手當然穩妥,但我跟你姐姐明天就要走了,之後有這樣的事情還是要你自己上的。」樊護一貫直話直說道。
「我之前就教過你怎麼給人調理身體,給你的醫典里就有給人調理身體的詳細記載,以你的學習能力,很快就掌握。」
「這次幫著那些人調理身體就當是練手好了,你自己上吧。」
樊護的心思都在薊緹的身上,滿腦子都是要調整他研製了很久的藥方要怎麼改配方,才能更好地調理薊緹的身體。
他哪裡有心思給別人調理啊。
「我知道。」雲笙笑著說道,「我就是打算自己給他們調理身體的。」
「你們放心離開,我能解決這些事情。」
「姐姐,你們買好火車票了嗎?」雲笙問道,「有沒有訂到臥鋪車廂?」
「有,你別操心了,怎麼說你姐夫我也在京城混了這麼多年,這點小事,我還是能辦好的。」樊護接話。
薊緹杏眼微瞪:「你別總插嘴!」
「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你們聊。」樊護在薊緹面前一點脾氣也沒有。
「姐姐,你們去東北一路小心。」
「我知道,我們兩個老江湖出門,該害怕的是別人。」
「雲笙啊,我有句話要叮囑你。」薊緹說道。
「姐姐你說,我一定記在心裡。」
「聽你剛剛說起的事情不是小事,以後,你身邊可能還會出現各種各樣的狀況。」
雲笙點頭,薊緹拉著她的手,鄭重說道:「你這個人看似有仇報仇,但心還是太軟。」
「記得,以後心狠一些,有些人得罪你狠了,你也別留手。」
「你只要不是無緣無故殺人放火,我都不會把你逐出師門的。」
「我也是,你放開手就是,我跟薊緹的徒弟沒有讓人欺負的道理。」
樊護沒忍住,又插嘴。
「沒準我跟你姐姐在東北扎了根,你還能來投奔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