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間裡鞏固了又鞏固藥浴調理身體的方法後,雲笙開始在自己身上扎針。
針灸她已經學了一陣子了,只是她怕自己扎錯穴位反而害了人,一直沒敢用。
這回,薊緹和樊護去了東北,沒有人可以幫她了,反倒是讓她有了勇氣。
她不想學藝不精害了別人,只能先在自己身上試驗了。
這是最快掌握針灸力度和準度的方法。
天際擦黑的時候,雲平江夫妻回到了家。
他們手裡都帶著從食堂打來的飯菜。
「舅舅,舅媽,你們回來啦。」
「對,回來了,快來吃飯。」
「來了。」
餐桌上,三人說起了干休所的事情。
雲平江就順便問了雲笙對未來的打算:「雲笙,你未來想做什麼?」
「我還沒有想好,我現在就想把醫毒二理融會貫通。」雲笙說道,「可能,將來會做個醫生?」
她笑道:「我也不確定呢。」
「不急,慢慢想。」唐明麗夾了一筷子菜給雲笙,「就像你自己說的,先把醫毒二理學好,以後,無論你想做什麼,舅媽都支持你。」
「謝謝舅媽。」
「不用謝,來,多吃點。」
「好。」
「雲笙,程解問我,樊大醫那邊什麼時候能過去干休所幫著老爺子們調理身體。」雲平江又問道。
「樊大哥和我姐姐去了東北。」雲笙說道,「調理身體的事情,如果老爺子們相信我,我可以幫忙。」
「不過,我肯定沒有樊大哥那麼厲害。」
「這樣啊。」雲平江點點頭,沒有問樊護他們為什麼忽然離開了。
人家是自由人,只要手續齊備,去哪裡是人家的自由,誰都無權干涉。
「那我待會打電話跟你外公說一聲,調理身體的事情,讓老爺子們自己決定。」
「好。」雲笙點點頭,她也沒有上趕著的意思。
學醫是個漫長枯燥的過程,被認可醫術更加需要漫長的時間,而她不急。
吃完飯,雲笙陪著唐明麗一起收拾聊天。
「我今天聽我一姐妹說,蔣程最近有些囂張呢。」唐明麗嘖嘖出聲,「按理說,蔣家人退場,他在京城也該低調一點了。」
「他又怎麼了?」雲笙把乾淨的碗筷放好,隨口問道。
「他不是被樊大醫教訓,中毒了麼?」
雲笙點頭,唐明麗繼續往下說:「有個小戰士隨口取笑了幾句,他就跟人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