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加好汽油後,她直接席地而坐,從空間裡拿了個肉包出來啃。
她有些擔憂地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鐵軌,第一次對華國的基建有了敬畏。
也是第一次明確地感受到了什麼叫「望山跑死馬」。
哦不,是望鐵軌跑干汽油,嗯,她也要被榨乾了。
從前最喜歡的大肉包都感覺有些乾巴了呢。
吃完大肉包,又喝了一口水,雲笙就準備繼續追火車了。
「叭叭!」
汽車喇叭的聲音在後方響起,雲笙猜測應該是鷹組的人追上來了。
她立刻的,麻溜的上車關門發動汽車,一腳油門踩下,汽車「咻」的一下從原地消失。
消失當然是不可能消失的,但汽車離開的速度非常快是肯定的了。
這充分表明了雲笙不想與極品為伍的堅定決心。
盛珏:……
他就按了下喇叭跟雲笙招呼一聲,讓她等一下,他們一起上路,怎麼雲笙的車反而快速不見了蹤影?
到了這個時候,盛珏要還是不知道雲笙是故意躲著他們,那他那麼多年的任務就都白做了。
可是,為什麼呢?
上次救了紀衡明後,明明他們之間熟稔了很多啊。
雲笙才不管盛珏什麼想法呢。
她追火車的同時還要擔心雲挽月的安危已經夠辛苦的了,若是一路同行的人中還有拎不清的存在,她估計分分鐘會撒藥粉,讓對方閉嘴的。
唉,她這小暴脾氣呦!
邊境線外。
一處木頭房子裡,幾個長得虎背熊腰的羅斯國大漢正烤著火,喝著烈酒驅寒。
三四月份的北方,有些城市已經漸漸有了些春天的模樣,積雪大多化凍,嫩草也冒了頭。
但靠近羅斯國的邊境處最冷的時候,溫度還有零下十多度。
此時的木頭房子邊上就全部是一片白雪茫茫。
這些老毛子身上都有著很深的匪氣,腰間還都別著槍。
看他們的衣著,就是昨天跟封辭他們交手的那波人無疑了。
這波人正嘰嘰呱呱地說些著什麼,看著好像是有了爭執。
「安德烈,你就這麼相信那個姓左的能過來跟我們裡應外合?」
「這幾天,我們死了多少兄弟,你算過沒有?」一個滿臉絡腮鬍的大漢把手裡錫制的酒壺狠狠摜在木頭桌子上。
「亞歷山大,你沖我吼什麼!」安德烈看著比亞歷山大還凶,「我們的行動,你都全程參與決策,和左溫合作也是經過你的首肯的。」
「你現在說這個,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