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笙氣都不帶喘一下的輸出完,把藍嵐說得啞口無言,心情一下子舒爽了。
鷹組的人是為了什麼追的火車,所有人都清楚的好伐?
要真的是為了救雲挽月,當初怎麼不跟她一起扒火車啊?
想要功勞,又不想有傷亡,穩穩噹噹把任務完成了,哪有那麼好的事情?
封辭,計存善:……那什麼,他們好像就是零傷亡,躺贏了這次任務的。
雲笙表示,自己人,咱不講究這些。
這雙標,就非常明顯了。
這波擺事實講道理,把鷹組的人說得差點無地自容。
最後,雲笙還堅持要他們還車,徹底把他們整得沒了脾氣。
他們一行七個人,除了藍嵐是女同志,其他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一輛車就是擠成罐頭,也擠不下。
最後,還是計存善做了回好人,把所有人一車拉走了。
雲笙也開車跟在後面。
她們也得去做個筆錄,把事情說清楚。
大軍卡駕駛室,計存善笑得一臉春風得意地對封辭說道:「雲家妹子這人好,能處!」
他一個大男人,雖然對藍嵐無感,懟起她來一點壓力也沒有。
但作為整件事情的參與者,和最後的受益者,跟藍嵐對嗆,總有種爭搶功勞的感覺。
即使最後爭贏了,也會有種意興闌珊的感覺。
但云笙出面就不一樣了,她作為直接求助的人民群眾是最有發言權的。
關鍵的關鍵是,她干翻了整個劫匪團伙,願意帶誰玩,就帶誰玩,誰都不能說什麼。
封辭笑笑,沒有回答。
他從來都是把人民群眾護在身後的,還是第一次被人民群眾保護。
雲笙的身影在他的心裡漸漸清晰了起來。
他們到邊境軍區的時候,彭清朗已經等在那裡了。
他先是很官方地慰問了一下雲笙幾人,然後,才是用熟稔的口吻說道,「挽月,你安然無恙就好。」
「彭伯伯,給您添麻煩了。」雲挽月笑著說道。
「不麻煩,不麻煩。」
彭清朗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又是功勞,又是物資的,這事給人知道了,怕不是所有人都爭著搶著要這個麻煩了。
「這就是雲笙吧。」彭清朗笑看著雲笙,「你比你外公形容的還要能幹勇敢。」
「好孩子,晚上去彭爺爺家吃飯,給你們壓壓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