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笙的心情無疑是不好的,她原本以為送上門的是功績呢,誰知道是崔佑。
掃興!
青天白日的,崔佑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雲笙:……誰特麼說話陰惻惻的了?
她就是正常說話好麼?不就是生氣語氣不好了點麼。
這死胡同的旁邊還有一小段延伸的拐角,她就是躲在哪裡的好麼?
哪裡來的那麼多非唯物主義的存在了?
呃,隨即,雲笙淺淺汗顏了一下,她好像就是非唯物主義的存在之一呢。
算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崔佑不是已經離開京城了嗎?
他跟著自己想做什麼?
想到他們接下來的計劃,雲笙的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
莫非,他們要做的事情露出了馬腳,而崔佑真的有問題?
看到從轉角出來的雲笙後,崔佑鬆了口氣,下意識後退一步,嘴硬道:「誰跟著你了,這路是你家的?」
「你能走,別人不能走?」
雲笙從來不會被別人帶了節奏,也不會陷入自證的陷阱,她按著自己思路接著往下問:「這幾天,都是你跟著我吧?」
「說!你想做什麼?」雲笙喝問。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崔佑狡辯,「我就想在離開京城之前到處走走,怎麼了?」
「不怎麼。」雲笙說道。
崔佑一臉得意。
下一瞬,他失去了知覺。
雲笙不跟他多廢話,直接把人弄到了封辭的小院裡。
沒多久,封辭就過來了。
他們四人約定每隔三天都會在固定的時間過來這邊聚一下,然後,根據這幾天收到的消息,修正完善一下接下來的計劃。
「崔佑?」封辭見到被隨手扔在院子裡的崔佑,擰起了眉頭,「他跟蹤你?」
只有這個,能解釋他被雲笙迷暈弄到小院了。
雲笙點頭:「他應該跟著我幾天了,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過我來這裡,索性直接把人制服了。」
「你這麼做是對的。」封辭二話不說,先肯定了雲笙的做法。
「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往嚴重里說,扣上大帽子的話,算是破壞邦交了。」
崔佑現在有如困獸,保不齊會通過出賣他們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封辭看了眼崔佑,眼裡沒有什麼溫度。
即使他覺得,崔佑跟著雲笙大概率可能只是不忿雲笙拒絕用功績保崔家的事情,未必能察覺到他們的計劃。
但保險起見,崔佑還是要處理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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