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雲笙,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巨大的震驚下,顧文臻都有些結巴了起來。
剛剛聞著烤肉差點流口水的曲立松眼神在顧文臻和雲笙之間打轉,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顧文臻這麼失態的樣子呢。
顧文臻跟這個雲笙是什麼關係啊?
「我有事,經過這裡的。」雲笙說道。
然後,他指了指不停抽抽的,臉上已經開始五顏六色變化的彪子三人,問道:「這幾個人是你的任務對象嗎?」
「……是。」顧文臻回答。
「需要給他們解毒嗎?」既然是這樣,雲笙就決定包個售後服務了。
「嘎!」曲立松驚訝的聲音都變了調,「你在烤肉里下毒!」
他剛剛還想出來跟這女同志買烤肉吃來著!
看了眼開始口吐白沫的彪子三人,曲立松默默往後退了一步,這女同志,他惹不起!
雲笙沒有解釋兔子肉有毒的來龍去脈,只等著顧文臻的回答。
顧文臻點頭,說道:「需要。」
「我需要問供。」他解釋了一句。
雲笙點點頭,給頭髮已經掉光,開始七竅流血的三人餵了解藥。
算他們運氣好,那兔子之前就被雲笙餵過解藥,不然這會兒,這三個人已經在排隊等著投胎了。
三人:……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你說他們這叫運氣好?!
顧文臻見雲笙動作利落地卸下彪子三人的下巴,隨手把藥丸子往他們嘴裡一丟,再「咔嚓」一聲把下巴安上。
不知道怎麼的,他也感覺他下巴傳來一陣酸意,然後,他說話就又有些結巴了。
「雲,雲笙,你不是在青山鎮嗎?怎麼會在這裡?」
他實在是有些懷疑雲笙的身份,於是出言試探道:「你還記得我當初是怎麼把你從你娘家接出來的嗎?」
曲立松豎起耳朵。
「騎自行車啊。」雲笙回答。
顧文臻:……倒也不算錯,但他想問的不是這個。
雲笙沒有耐心跟顧文臻玩自證身份這套,之前霍北望那會兒是因為有正事,這會兒,沒必要。
於是,她把自己很早之間就想跟顧文臻交待的事情交待了一遍。
她從自己的布包里拿出存摺和三張大團結交給顧文臻。
「這是你當初給我的存摺,我動過裡面的錢,後來又給補齊了。」
「這三十塊錢是我給你的房租,小院我住了一陣,在離開前,我已經收拾好了。」
「哦,這是鑰匙。」
「我原來還在桌子上給你留了信的。」
「主要就是想表達一下對你的真摯的謝意。」
顧文臻還沒有反應過來,手裡就被塞了一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