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一次和京城的同僚聯繫是在出這個任務之前,那個時候,他就聽同僚提了一嘴,雲家認了個姑娘。
「你就是雲家新認回來的姑娘啊。」曲立松說道。
「你知道我?」
「我聽過雲家的事情。」曲立松說道。
雲笙就笑笑。
顧文臻小時候是住在京城的,他媽文疏雨跟雲挽月也是認識的朋友。
是的,文疏雨交友非常廣闊。
這麼想著,他就定定看了幾秒雲笙的臉。
沒說的,雲笙的臉,某幾個角度確實跟記憶中的雲挽月有重疊的地方。
然後,他就開始邏輯自洽。
雲家是軍人世家,雲笙回去後肯定也是受了訓練的。
估計雲家心疼她是個女孩子,年紀又大了,正規的軍人訓練不適合她,就找人教了她一些自保的方法。
他這時候回憶起來,當初,雲笙也是很有主見,並不像是被欺壓的樣子。
如果他沒有貿然介入的話,她應該也有自己的計劃脫離南嫁的。
這麼一想,他就覺得自己當初做事情確實太趕時間,太缺少考慮了。
當初的事情,缺少考慮是真的,但時間太趕就是託詞了。
當初的顧文臻是用俯視的眼光來看待雲笙的,他提前到了小重山生產大隊觀察了雲笙的生活。
然後,就決定用結婚的方式救雲笙脫離苦海。
他覺得這樣做,既是給了他母親交待,又幫了雲笙。
但其實,那個時候,他明明是有時間找到雲笙,跟她商量的,但他沒有。
他是以一個高位者的心態來對待雲笙的,以救世主自居的。
他是施恩的人,雲笙什麼都不需要知道,接受恩惠就好了。
但是現在,雲笙用自己的言行讓顧文臻知道,她不是弱者。
顧文臻是有些慚愧的。
他覺得,當初自己應該先找到雲笙,跟她商量好了之後再行事。
結婚又離婚這個事情,對他的影響微乎其微。
外人知道了其中的曲折還會贊他一聲重情重義。
但云笙就不一樣了,她成了二婚的身份,很難再找到好人家了。
也幸好,她是雲家的女兒,
有這層身份在,略微放低一點門第,倒也能找到合適的人家。
他這麼想著,又見雲笙對這件事情完全不在意的模樣,也就把事情放下了。
但是,他這個任務比上次那個要危險得多,他不想帶著雲笙冒險。
是的,這已經是顧文臻離開青山鎮後的第好幾個任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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