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出現在這裡都會是她懷疑的對象。
更何況還是個疑似認識她的人。
「你是誰?」單清曉戒備問道。
「我是雲笙,我從前叫南笙。」雲笙笑著說道,「十多年前,您救治過一個被凍僵的小女孩,您還記得嗎?」
「是您的朋友文疏雨帶去您住的小院的。」
「十多年前?」單清曉皺眉想了很久,才從記憶里把這段過往找到。
她有些懷疑地看著衣著舒適考究,面龐瑩潤如玉,整個人洋溢著自信和強大氣場的雲笙。
她怎麼也沒有辦法把眼前的姑娘跟十多年前那個瘦猴一樣被凍僵的小女孩聯繫起來。
她擰緊眉頭,有些懷疑地問道:「你是那個小女孩?」
問完後,她立刻搖頭:「不對,你不會是她。」
「我記得她被她父母虧待得厲害,身體根基也很不好,她就是順利長大了,也不可能是你現在的模樣。」單清曉肯定地說道。
「我就是那個小女孩,只不過,我的經歷有些複雜。」雲笙耐心解釋,「您口中的父母不是我的親生父母,我現在已經回到真正的家人身邊了。」
「所以,我改了姓,現在叫雲笙。」
「是這樣嗎?」
單清曉還是不信,哪裡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那您還記得顧文臻吧?」雲笙笑著說道,「我之前還碰上過他。」
雲笙又說了幾件當時發生在青山鎮小院裡的事情。
單清曉終於相信了她的身份。
不過,她並沒有多少故人相見的喜悅。
而是質疑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當年在小院的時候,你是不是聽到我說了些什麼,所以找到了這裡?」
隨後,她又搖頭否定:「不對,那個時候,我自己都還沒有找到這個地方,你怎麼會知道?」
「雲笙,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單清曉直言問道。
「單姨,事情有些複雜,就算是長話短說,也需要很多時間。」
「那就慢慢說吧。」單清曉決定曠工一天。
這個時候,她是絕對不可能放心離開的。
萬一就是那麼巧合,她一走,雲笙他們就找到了線索呢?
這她不得嘔死啊?
她直接席地而坐,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雲笙坐下來慢慢說。
雲笙想了想,也覺得有些話還是敞開了說比較好。
關於徐公寶庫的事情,她們各憑本事就是了。
於是,她欣然坐下,把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挑挑揀揀說了一遍。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才是徐公寶庫真正的傳人?」單清曉不敢置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