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才剛出軍營沒多久,在去衛勝的路上就被人放倒了。
唐望有些不好意思:「妹妹,我其實很厲害的,是這兩人勝之不武。」
雲笙:……要按這麼算的話,她也常常勝之不武嘍?
雲笙的眼神太直白了,唐望一下就看懂了。
他哭笑不得,連忙哄道:「你跟他們不一樣,你是正義的一方。」
雲笙翻了個白眼:「不管是不是勝之不武,勝了就行了。」
「對對對,是我技不如人,願賭服輸。」
唐望笑呵呵說道:「妹妹,家裡現在都亂了吧?」
「還好,就是舅媽聽到你失蹤的消息後,一下子暈了過去。」
「嗯,我媽跟霍叔的婚禮準備可能也停了下來。」
「是我不夠謹慎。」唐望有些內疚。
「四哥,這不是你的錯。」雲笙很客觀地說道,「有心算無心,你除非一直不出軍營,否則,早晚得經歷這一遭。」
唐望:……扎心!
他妹妹說話還是這麼的直白。
「妹妹,你剛剛說這裡已經靠近邊疆了,我想……」
「你想去大本營找人?」雲笙接話。
「對,我還是想見我二叔一面的。」
「你知道大本營具體在哪裡嗎?」
「怎進去不會被人懷疑?」
雲笙問了兩個問題後,和唐望同時轉頭看向人事不知的兩人。
「四哥,你去車上拿繩子,我把人弄醒。」
「好。」
唐望接過車鑰匙,快步往山道走去。
雲笙能二話不說支持他,真好。
等唐望把昏迷著的兩人綁成粽子後,雲笙往兩人臉上各撒了把藥。
撒完藥,她還看了眼唐望。
唐望:……
「這不是勝之不武,這是出其不意。」唐望求生欲非常強烈。
「這還差不多。」雲笙說道。
話落,那兩人就醒了過來。
凌木本身就是用藥的行家,他知道這回是碰上硬茬子了。
「高人,我有眼不識泰山,您把我放了吧。」凌木非常識相開口就是求饒。
他也不想慫,但是他怕死。
相比之下,熊山就硬氣多了,他沒有討饒,而是直接問:「你們想怎麼樣?」
雲笙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往兩人嘴裡各塞了一顆藥丸。
「這是斷腸丸,如果一小時內沒有解藥的話,你們就會腸穿肚爛而死。」雲笙說道。
凌木:……他沒有猜錯,用藥的人都不喜歡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