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山悲壯的心情更甚。
但他也不準備直接莽,因為給他的鐵哥們飛哨大哥頂罪,沒準不用等十八年才能是好漢。
那什麼,運氣好還能苟苟。
但如果莽到那藥師女同志面前,那保準的,他就要等十八年後了的。
這麼一路糾結悲憤著,他們就到了大本營。
之前就說了,大本營里全部都是熟面孔,熊山他們直接刷臉就進去了。
當然了,在這之前雲笙藉口把車停到隱蔽的地方,直接把車收進空間了。
之後,她找個藉口去「開車」就行了。
這會兒,她跟唐望正在后座「暈著」,等著跟熊山他們一起進大本營呢。
「誒?怎麼是一男一女啊?」守門的人奇怪地問道,「不是說飛哨哥中意的是個男人嗎?」
這點,雲笙已經跟熊山二人交待過了。
所以,熊山非常絲滑地回答:「這兩人當時在剛好待在一起,兩人手上又都有信,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才是正主,就都給拉回來了。」
「這樣啊?」守門的人又看了眼后座,揮揮手放行了。
飛哨取向的事情,他們私下聊過,各種猜測都有。
因為飛哨這些年從來都不近女色,所以,大家也都認定他中意的是個小年輕。
當然,根據飛哨身邊人露出來的可靠消息,飛哨中意的也確實是個有為青年。
但看如今這勢頭,這事情莫非還有什麼轉機?
上頭的人借著飛哨的取向內鬥,他們下邊的人就看個熱鬧。
守門值班的人得到了第一手八卦,立刻心癢難耐地開始盤算下班後跟哪個要好的人去侃大山了。
一路通行無阻到了凌木住的地方車子才停下。
「高人,帳本就在我屋裡,我去拿給您。」凌木說道。
「我跟你一起進去吧。」雲笙不太相信凌木這種首鼠兩端的人。
她跟著一起進去震懾著,他估計沒有作假的膽子,若是讓他一個人去拿帳本,誰知道他會給出個什麼本?
「這?我屋裡養著很多東西,怕驚著您。」凌木笑得諂媚,解釋道。
「我不怕那個。」雲笙說完,在自己,唐望和熊山身上都撒了把藥粉,「走吧。」
凌木:……他還真存了其他的心思。
當然了,給假帳本他是不敢的,但是他可以撕一半下來啊。
這帳本是可以保命的!
他輕輕抽了自己一嘴巴。
誰讓自己怕死,當時嘴巴沒有把門,把帳本的事情禿嚕了出去呢!
雲笙的藥非常有效果,往常凌木一進屋,滿屋子的小可愛都爭先恐後來迎接他。
現在,他屋子裡乾乾淨淨,別說小可愛了,連他放帳本瓮里的毒蛇都逃得沒影了。
雲笙虎視眈眈看著他呢,他不敢做什麼手腳,把手伸進瓮里,拿出了一個包裹。
包裹打開,裡面是卷著的,厚厚一本帳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