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我上次就沒有用上。」封辭笑著說道。
「用不上才是好的呢。」雲笙也笑。
接下來封辭就跟雲笙說了一些跟大本營案有關的結果。
因為大本營案的浮出水面,左溫那邊的香菸來源已經查清。
左溫劫持火車,殺人,販毒,罪名成立,判了死刑。
其他劫匪都一一查清犯罪事實,給出了公正的判決。
倒是魏節,因為一直非常配合,也查出來,他確實是半路上的左溫的賊船。
但他原先也幹了不少違反的事情。
所以,他和曹方,陳良以及他的那些被抓捕歸案的小弟們,也都被依法判了刑。
十年後,魏節刑滿釋放,他的兒子魏雲鵬還有早他幾年出來的曹方一起過來接的人。
經歷了這麼一場,魏節早就放下了對徐公寶庫的執念。
他問了一句陳良,知道他出來後沒有再跟曹方聯繫過,只淡淡說了句「人各有志」,也就沒再過問了。
最後,他們一起回了魏節老家,安安分分地生活。
隨著華國的不斷發展,他們的日子過得也不差。
至於陳良,出來後,仗著他那張不錯的臉,倒是勾搭過幾個有錢有勢的富婆姐姐。
不過,這個人不太有職業道德,常常被發現腳踏幾條船,最後,被個脾氣不怎麼好的富婆姐姐廢了。
後來,就沒有人見過他了。
人生的際遇真是難以預料。
誰能想到,當時在青山鎮上或強勢或不擇手段或神秘的謝家爺孫,馮鳴山還有魏節一幫人,會是如今的結局呢?
風吹吹樹葉的沙沙聲拉回了雲笙的思緒。
她看了眼天際的雲捲雲舒,露出了一個清淺的笑容。
那是別人的人生,她感嘆一句也就是了。
她要做的,是過好自己的人生!
雲笙迎著初冬微涼的風,繼續溜達。
京城火車站走出來一個提著行李的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帶著滄桑的臉上滿是感慨。
闊別京城十多年,她終於回來了!
文疏雨臉上的笑容還沒有完全展開,就收斂了起來。
這種形式地回京城,其實沒有什麼好高興的。
顧文臻還在軍總院等著她去照顧呢。
十幾年沒有回來過京城,文疏雨費了些功夫才趕到軍總院。
等見到躺在床上渾身是傷的顧文臻後,她的眼淚就忍不住直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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