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們無意中看到了什麼,也不會吱聲的。
「你倒是挺了解老百姓的。」封寄余笑著打趣。
「我這是任務做多了,跟群眾們接觸多了的。」封辭笑回。
事實也跟封辭說的八九不離十。
文疏雨不是過去平房那邊幫顧文臻打聽殉情案當晚更多的細節去了嗎?
她心底深處自然是希望能聽到一些不一樣的聲音的。
最好能聽到一些誰誰誰看到什麼鬼鬼祟祟的身影的事情。
但事實上,大家對有人特意來打聽殉情案的倒是沒有什麼意見。
他們剛好有空的話,也很願意和人八卦幾句的。
但當文疏雨問出當天晚上有沒有人看到什麼陌生人,或者形跡可疑的人出現在平房附近的時候,大家看她的眼神就嚴肅了起來。
那位一直活躍在吃瓜第一線的大娘立刻說道:「哪有什麼奇奇怪怪的人出現過?」
「那天晚上平房這邊什麼動靜都沒有。」
「要不是看到濃煙,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人家是要殉情的啊,哪裡會敲鑼打鼓的嘛。」
「你們說對伐?」
「沒錯,就是這樣的。」另外一位大娘附和。
「我說同志,你哪兒的啊?」活躍大娘臉上露出些不耐煩來,「你打聽這個幹什麼?」
「哦,我就是聽說了這個事情,有點好奇,所以過來問問。」文疏雨笑著回答。
「那事實就是你聽到的樣子,你不用再問了。」活躍大娘說道。
「對,就是倆R本男人殉情了。」其他人紛紛附和。
「我們也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出現過。」
「當然,更加沒有看到可疑的人離開。」
「哦,對了,我家裡還有些事情,我就先回了。」活躍大娘說道。
「巧了,我家裡也有事情,我也走了。」
沒多久,跟文疏雨一起說話的人就走了個乾淨。
最後,只有一個長相略有些猥瑣地中年男人沒有走。
他露出一口大黃牙,笑著對文疏雨說道:「妹子,你想打聽的事情,我幫你打聽怎麼樣?」
邊說話,他的手還做了個搓手指的動作,示意文疏雨給錢。
文疏雨一看他的樣子就有些倒胃口,但她又想知道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這可能關係著顧文臻的升遷呢,可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