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遇冬。」舒令秋打斷他,「我們已經分手了,不是嗎?」
「我生日那天,我就跟你提了分手,你當時不也同意了嗎?你口口聲聲一直說是我單方面分手,可是那次我提分手你也沒有挽留,這不算分手,算什麼?生活不是演戲,我沒跟你對劇本。」
「既然分手了,我當然也有權利追求我的幸福,我和溫珣是在我們分手以後才開始的,你不要再誤會了好嗎?」
「誤會……」
溫遇冬怔怔地念著這兩個字,面如死灰。
好一個誤會。
「你別再為我做這些事了。」舒令秋說,「我不值得。」
溫遇冬倒吸一口涼氣,什麼情緒,全寫臉上了。
他不是個演技合格的演員,以前不是,現在也不是。
舒令秋將桌上的白粥遞到小桌板上,抬眼,瞥了瞥即將滴盡的藥瓶。
替他摁了鈴,朝外走去。
溫遇冬一言不發,舒令秋每走一步,就像在刀尖上跳舞,痛感轉移至他的心臟,一陣一陣地抽痛。
舒令秋關上門,深吸一口氣。
不遠處的周慈姝走來,焦急地拉起她胳膊,「怎麼樣了?阿冬現在好點了嗎?」
「什麼叫好?」
周慈姝被她的反問震了下,「他……他願意好好吃飯看病了嗎?」
「我不知道周阿姨,但我勸過他了。」舒令秋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理性像是興奮劑,逼著她不得不提起精神來強裝禮貌。
周慈姝透過窗戶看他,溫遇冬已經坐了起來喝粥。
周慈姝舒了口氣:「你跟他道過歉了嗎?」
舒令秋茫然幾秒,「……道什麼歉?」
「當然是……」
周慈姝話音未落,會客室門口,一個身影翩翩而來。
他的腳步篤然而有力,光潔地板像面明晃晃的鏡子,所經之處都裂開狹小的紋路,沉沉的,發悶。
舒令秋正要轉過頭,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橫在腰際。
溫珣將她牢牢地拽進懷裡。
他豎起手指,貼在她櫻紅的唇前。
舒令秋顫了顫,全身如過電般酥麻。
溫珣平靜地說:「哥,我們先走了。」
「……嗯。」溫國榮咬牙。
橫跨在腰間的力量有增無減,手指蜷緊,滾燙的體溫融進骨縫,帶給她無限的安全感。
他們從北樓樓梯離開,溫珣支在身後,像是給了她無盡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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