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令秋立刻翻開簡訊和微信。
她在微信里找到很久未讀的,張若初發來的那條簡訊。
原來,還真是他。
舒令秋心裡頓時五味雜陳。
一開始知道他這麼倉促地領證可能是因為父母和哥哥的緣故,她有些心酸,然後又知道了張若初那條信息給了他最後一擊,她又覺得不理解,難過。
溫珣對她太不信任了,她在他身邊的這段時間像是場笑話。
可是,可是。
他所做的一切,更像是沒有安全感。
因為沒有安全感,所以這麼多年一直站在遠處旁觀。
因為沒有安全感,所以迫切地想要用一張證把她留在身邊。
原來,他也會幼稚又笨拙地做很多傻事。
舒令秋覺得眼球有些脹痛,好像泡在水裡太久而敏感落淚。
門框上的風鈴輕輕響,溫珣走了進來。
她沒開燈,背對著他,默默將電話掛斷。
溫珣以為她睡了,輕輕掀開被子,將裸-露的肩頸肌膚遮蓋。
舒令秋翻了個身,眼睛明晃晃的。
他頓了兩秒:「還沒——」
睡字還未出口,舒令秋便撞了上來。
她緊緊地抱著他,然後蠻橫地吻他,咬他,將他壓在身下。
他不反抗,任由她在上空作亂。
襯衫被扒得破破爛爛,內//褲也是。
她顫抖的唇在他口腔里懸住,一滴濕鹹的眼淚滴進唇瓣。
溫珣握著她的肩膀將人推開。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