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懷寒捏起一個發冠,微笑道:「我這兒正好有多餘的發冠,不如就給禹師兄用吧。」
「我才不——」
禹紫淵拒絕的話還沒說完,朝霜末已經迫不及待地道:「好啊好啊,那就麻煩虞師兄了。」
這回輪到禹紫淵無話可說了。
一般情況下,他還是蠻聽朝霜末的話,不惹她生氣。
——起碼看起來是這樣。
禹紫淵不情願地鬆開了朝霜末的手,目光有些陰鷙,冷冷地道:「那就麻煩你了,虞師弟。」
虞懷寒捏著發冠輕飄飄地在掌心中打了個轉,道:「不麻煩。」
朝霜末暗暗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禹紫淵今天的溫度不知道為什麼這麼高,她現在都感覺自己的手腕還在隱隱發燙。
她一邊揉一邊看著虞懷寒給禹紫淵系發。
不得不說,虞懷寒系發的水平她都自愧不如,只輕輕幾下,一個簡單的發髻便已見雛形。
朝霜末鬆了口氣,甚至想著乾脆讓虞懷寒教教禹紫淵得了,省得他以後披頭散髮的像個艷鬼。
結果,還沒等她高興太久,禹紫淵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氣,道:「……好痛!」
朝霜末對上了禹紫淵委屈且隱含控訴的目光,他道:「師妹,他弄得我好疼啊!」
虞懷寒帶著歉意的聲音適時響起:「抱歉啊禹師兄,我不小心拽到了你一根頭髮。」
「實在抱歉。」虞懷寒看著很是無措,聲音都低了幾分,「若你實在介意,不妨也拽我一根頭髮吧。」
「……大師兄!」朝霜末喝道,好險壓住了禹紫淵蠢蠢欲動的手,順帶暗暗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太過分。
虞師兄好心幫忙,他要是硬拽回來,那朝霜末定是真的要生氣了。
更何況禹紫淵的脾氣——
有一分痛都會叫十分,說實話,朝霜末都有些不信。
禹紫淵太熟悉朝朝了,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他唇角緊繃,沒再說什麼,只是等頭髮被系好後,淬著寒意的鳳眸掃了虞懷寒一眼。
「多謝虞師弟。」
虞懷寒滿臉歉疚,道:「禹師兄不怪我就好了,都是我不好……傷到了禹師兄。」
朝霜末忙道:「一根頭髮罷了,大師兄不會介意的。」
禹紫淵皮笑肉不笑地道:「師妹說的對,我一點都不介意,我還得多謝虞師弟幫我系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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