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霜末沉默一瞬,道:「那位官員敢問今年多大?」
女孩想都沒想,道:「很老了,我記得他頭髮鬍鬚都白了。該有五六十歲吧。」
這次朝霜末沉默的時間更久了,雖然總有預料,但真的聽到這個事實時,她一時還是有些緩不過神。
如此看來,妙娘和那位男子應當……就是偷情了。
只是不知道這種事情……何至於此。
等禹絳淵三人回來後,看到的便是臉似乎更紅的朝霜末了。
虞懷寒無奈地將手中的摺扇遞給了朝霜末,道:「師妹扇一扇吧,如今這天確實有點熱。」
朝霜末剛接過,就聽到女孩從窗戶中探頭出來,不解地道:「熱?哪裡熱了,現在可是冬天啊!」
朝霜末:「……」
她把風扇的更大了些。
和女孩告別之後,他們便一同再度回到了原先的那個地方。
幾乎沒費什麼功夫就控制住了妙娘。
妙娘看著這四個不速來客,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一連聲地同意了他們的要求。
虞懷寒給妙娘施加了一道禁言咒,確保她不會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其餘人,最後便住進了他們提前觀察好的房間。
好在他們所有的東西都貼身放置在儲物戒內,倒也不必再回到原先的客棧中拿東西。
而朝霜末剛一跟在禹絳淵三人身後進入房間,便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房間跟她剛才看那女孩所住的地方截然不同。
女孩所住的房間一望見底,唯一的家具僅僅只有幾張破敗的木板床,而且窗戶和門板都看著是一副年久失修,搖搖欲墜的樣子。
但他們這個房間,立馬吸引住人目光的便是房間中央那張用紅木雕成的精緻架子床,上面還附帶了幾層帶著雲紋的的幔紗。
除了這張架子床外,還有一些簡單的家具,比如窗邊的小榻,桌子以及一些高腳凳。
朝霜末甚至還看到了一面梳妝檯,台上只有一面鏡子,雖然是銅鏡,卻能清晰地映出人的身影。
但其實不止一張床,共有四張床,但另外三張床都是比較普通的木板床,看著和女孩房間中的沒什麼區別。
只不過……這三張床和架子床都維持了一個微妙的距離,分散在三個方位,不知道是不是張霜末的錯覺,他們和最中央的架子床中間維持的距離似乎都一模一樣。
這倒是……形成了一個穩固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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