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懷寒就算是半妖,也絕不能被人這樣肆意羞辱。
「可是朝朝——」虞懷寒拉過了她的手,貼上了他的臉,那雙深邃的桃花眼凝視著她,讓朝霜末一時都有些呼吸不暢的感覺。
她頭一次感覺到,虞師兄真的是只狐狸,一隻奪人心魂的狐狸。
一片沉寂中,朝霜末聽到虞懷寒低沉的聲音響起:「是我自願的,我自願做你的妖獸。」
「你可以肆意的驅使我,就像你的那隻小鳥一般。」
「不……不、不可以!」
心跳的險些要從胸膛中蹦出來似的,朝霜末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大聲地道:「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她怎麼能驅使虞師兄,怎麼能!」
「可是是我自願的。」虞懷寒欲再度持其她的手,卻被少女如洪水猛獸般迅速地避開了。
他的聲線低落了下去,似乎帶了幾分委屈:「自願的也不可以嗎?我不會告訴其餘人的。全當只有我們兩人才知道的秘密好不好?」
虞懷寒的一字一句都盡數往朝霜末的耳中鑽,他的話語仿佛帶有一種特殊的魔力。朝霜末不光覺得自己的臉燙的快要燒了起來,半個身子似乎都要麻了。
她覺得自己大抵是病了,突然發病的那種。
「絕對不可以!」朝霜末勉強穩住心神,想義正言辭地拒絕,卻結結巴巴地道,「如、如果你非要這樣的話,那我再也不理你了。」
虞懷寒似乎輕笑了一下。
旋即,朝霜末感覺自己的衣袖被他扯動著晃了晃:「好,那我不說了,朝朝莫要不理我。」
朝霜末這一回沒有再把自己的衣袖扯開。
一時間,四下沉寂,直到虞懷寒開口打破了這片寂靜。
朝霜末只覺得自己的手被他拉了過去,他似乎放了什麼東西在她的掌心:「既然你不同意結契,那把這個符咒貼身放置可以嗎?」
她低頭一看,發現是一張從未見過的高階符咒,但想也知道……功效絕對是類似同生共死的。
「……」朝霜末微鼓臉頰,想再塞回去,但是嘗試了好幾次,這符咒又莫名其妙的回到了她的手中,就像是跟她綁定了似的。
最終,朝霜末還是接受了,只是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把這張符咒藏在儲物戒的最深處,絕不能讓它有發揮作用的那一天。
在朝霜末正努力偷偷把符咒往儲物戒里塞的時候,虞懷寒的聲音突然響起:「朝朝,那你什麼時候才能接受我呢?」
「如果我們結契了,你……是不是就接受我了?」
朝霜末的手猛地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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