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隨之掛斷。
他把小不點抱在懷裡,用額頭貼了貼小不點的頭:「你又多了一個爺爺了,高不高興?」
小不點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最後只是打了一個哈欠,眼睛一眨一眨地,很困的樣子。
這隻貓十分好吃懶做,這兩天為了讓它多運動,蕭良節天天都會把它帶出去溜溜,體力消耗掉了,睡覺的時間就更長了,而且還是秒睡,被抓在手裡也能睡,蕭良節實在拿它沒有辦法,只好將它放進窩裡,讓它好好地睡一覺。
他給小不點添好足夠的水和食物之後,把它掉的毛收拾了一下之後,打開臥室的房門就看到剛巧趕在同一天休假的羅麗麗和關富平在打鬧,這個打鬧純粹就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一點小情趣,每個月都會發生那麼兩次——陶廣剛來的那一次是真的事出有因,算是鬧得比較大的,他一開始的時候還會著急,還會勸架,兩個月過去之後,他已經見怪不怪,甚至還能調侃一句:「嬸子,你不應該只用擰的,還應該用指甲摳,那樣更疼。」
關富平的一條大腿已經被羅麗麗掐青了,疼得他眼淚都掉出來了,一聽蕭良節這話,瞬間不樂意了:「不會說話別說話……嗷嗷嗷嗷!」
羅麗麗默默接受了蕭良節的建議,用指甲狠狠在關富平的大腿上摳了一把,惡狠狠地說:「你還好意思叫!」
「你使那麼大的勁,還不讓我叫出來,你講不講道理啊!」關富平吼道,「疼的不是你,站著說話不腰疼。」
羅麗麗把自己的胳膊伸出去,在她的上臂有一個腫起來的巴掌印:「你好意思說?」
「我就好意思!」
「還敢頂嘴,我再給你一腳!」
蕭良節:「……」夫妻情趣他見得多了,但是這樣的夫妻情趣,他是第一次見,並且永遠都理解不了。
羅麗麗打夠了之後長長出了一口氣,心裡是十分地痛快。她看著像是要出門的蕭良節,問:「要出去啊?」
「啊……啊,是啊。」蕭良節勉強回答道。
「又去顧荊之那裡?」羅麗麗說。最近這兩天蕭良節經常往顧荊之那邊跑,有時候甚至連飯都在人家家裡吃,然後到很晚才會回來,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蕭良節說:「是的,荊哥找我有點事。我先走了,中午要是我沒回來的話,就不用準備我的飯了。」
羅麗麗把散下來的頭髮用手抓了抓,重新用皮筋紮好:「行,你去吧。」
蕭良節點了點頭,趕緊離開了這裡。
關富平看著「砰」一聲關上的門,想到這兩天蕭良節頻繁往顧荊之家裡跑的行為,好奇地問道:「這小子怎麼了?我之前還以為他要萬年孤獨呢,怎麼現在像變了個人似的,熱情了,愛笑了,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