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透了陶廣的小貓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優雅與性感並重地走去了客廳的沙發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縮成一團,睡了。
「小不點沒了。」蕭良節擦著陶廣的肩膀而過,推開臥室門走了進去,「之前忘記告訴你了。」
「這事你怎麼能忘了呢。我還給小不點帶了好多貓糧,你要是早點告訴我,我就不帶來了,怪沉的。」陶廣跟上他,「我一下拿了四五袋,家裡的貓都對我有意見了。」
「小不點沒了,我也很傷心,所以就沒顧得上。」蕭良節說,「辛苦你帶著那麼多東西跑一趟了。」
「那你是因為那隻貓和小不點很像,所以才養它的?」陶廣問。
「我剛才告訴你了,是因為它原來的家裡養不起了,這才抱過來養的。」蕭良節說,「我嬸子一開始跟同事提的時候,的確是想著它跟小不點很像,但也僅限於身上的花紋。它和小不點,終究還是不一樣的。」
蕭良節坐在床上,陶廣也蹬掉鞋子,盤腿坐了上去:「那你方便仔細說說前因後果嗎?」
蕭良節想了想,說:「不方便,我不想再回憶起來了。」
「好吧,你不想說就算了。」陶廣嘆了口氣,也不強求,「咱們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你就要高考了,要打起精神來,放輕鬆,好好考。考一個特別牛逼的分數,聽見了沒有?」
蕭良節笑道:「我考得好,對你有什麼好處?」
「當然有好處。」陶廣說,「你想想,你要是考上了市狀元,那我就是狀元的朋友,多拉風!我自己當不成狀元,我當個狀元的朋友還是可以的吧,你作為我的好兄弟,難道不應該滿足一下我這個願望嗎?」
「考上狀元……就這你還說要我放輕鬆?」蕭良節笑罵道,「你是想讓我血壓爆表,直接在考場上上天吧。」
「我就開個玩笑,別當真啊。」陶廣蹭到了他身旁,夾著嗓子說道,「你就好好考,發揮出自己的正常水平就行。不管怎麼樣,爸爸都不嫌棄你。」
蕭良節橫了他一眼:「滾!」
陶廣立刻意識到自己失言了。許多兄弟夥伴之間,都喜歡以父子相稱。雖然兩個人能為了誰是父,誰是子打得頭破血流,但不可否認這已經成為了一種流行趨勢。而在這種玩笑中,蕭良節是不會參與的,因為他的兩個父親,都是扎在他心裡的一根刺——親生父親死了;養父的毫不作為,也間接成為了他童年悲慘生活的原因之一。
「爸爸,我錯了。」陶廣立馬認慫,身份轉變得順暢絲滑,「您懲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