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賀澄都知道,還給他介紹了一個特別能喝酒的老總,不是成心又能是什麼。幸好對方本就有意跟他簽合同,在他徹底趴下之前簽了字。
蕭良節說:「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們不是一起走過來的兄弟,按理說情分應該不低啊!」
「情分……」顧荊之笑道,「情分在大把的錢財面前算個屁啊。就像靈寶寺那個和尚告訴我的,名利場上二三事,赤子之心終難尋,當初我們十多個人為之奮鬥的夢想,他怕是早就忘了。」
蕭良節憤怒地說:「人渣!」
「人渣不可怕,在背地裡使壞的人渣才可怕。」顧荊之說,「至少現在我們還能有所防備。你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蕭良節看著顧荊之鎖骨上沒有消退的吻痕,曖昧地說道:「荊哥……不如我們。」
「不行。」顧荊之趕緊攏好了衣服,從他身上跳下來,「我明天早上八點的飛機,你要是再毫無遮攔,我誤機了怎麼辦。或許你會說我可以換一趟班機,但我已經將飛機起飛的時間告訴飛白,換一班飛機,我拿什麼理由跟他解釋?萬一出點什麼岔子,他絕對敢提著刀過來砍你。為了避免這樣的事發生,今天晚上你給我老實點,聽見沒有?」
「知道了。」蕭良節說,「今晚只做荊哥的乖寶寶。」
於是蓋著被子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退了房,蕭良節送顧荊之去了機場。
「到了記得給我打電話。」蕭良節說,「我會想你的。」
顧荊之說:「會的。你放寬心,最多兩個月,咱們也就見面了。到時候又是快過年,我跟著你回去看叔叔和嬸子。」
蕭良節依舊望著他,而後似乎明白了什麼,神情微有怔愣,猶豫著開口道:「你答應了……」
顧荊之摸著他的臉蛋,說道:「表現不錯。」
蕭良節立刻狂笑出聲,他抱著顧荊之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將要分別的愁緒一掃而空,他說道:「那我是不是可以跟別人說了?」
「可以,你的同學和朋友,都隨便說。」顧荊之說,「但嬸子他們那邊先緩一緩,等你寒假回去,再給他們一個驚喜吧。」
他又叫羅麗麗為嬸子了!
「好。」蕭良節激動地說,「那咱們12月再見。」
顧荊之拉著行李箱轉身離去,蕭良節在原地開心地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