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桉拒絕了他的男友申請,並說是自己喝多了酒跑錯了房間,什麼也沒要跑了。
陳秋澈配合他欲擒故縱,追了上去補全劇情,又被拒絕了——江桉甚至還帶著一些厭煩,似是他們本來就有仇,對他一點好臉色也沒有。
陳秋澈撤得飛快,江桉也沒給任何反應,好像那天晚上真的是一場意外——直到今年,一次偶遇,兩個人又撞上了。
江桉還是一如既往地冷淡,陳秋澈沒事幹逗了他幾句,被人打了一頓,並被承包了醫藥費。兩人以這種詭異的開場相處了一段時間——主要是陳秋澈想折騰人,非說家裡沒人照顧,讓一個天天早八的學生給他送飯護理。
之後就像小說中寫得那樣,奇奇怪怪地發生關係,兩個人都心照不宣地沒談起名分的事情,就這麼相處下來。
陳秋澈第一次談沒名分的戀愛,對江桉的忽冷忽熱十分沒轍,他沒辦法用戀愛關係讓江桉履行立馬回消息和床上運動的義務,以前那些手段和本領都變成束之高閣的空論——這個看著沒有任何威懾力的學生軟硬不吃。
陳秋澈深深懷疑過江桉跟著他是為了什麼,不要錢不要資源,難道是要他的命嗎?
「我這兩天半條命都沒了,你就不能說句好聽的嗎?」陳秋澈靠在門邊上嚎。
「活該。」虞亦廷淡淡地給出兩個字的評價。
「今天去馬場,一看就是七林那小子想出風頭。」陳秋澈捂住胸口,「你們兩個天天眉來眼去,是沒注意到,這段時間江桉和那個七林關係突飛猛進,對他笑得次數比和我加起來都多,我深刻懷疑七林是沒搶到你的人,去搶我的人了。」
「你怎麼不去搶他的人呢?」凌行舟從衛生間出來,給出建議。
「你真不是在逗我玩?他們兩個怎麼可能會攪在一起?」陳秋澈說,「他們兩個一見面就掐,節目組都避免讓他們在同一個鏡頭。」
「你可以試試。」凌行舟看熱鬧不嫌事大,「今天你就努力地搶一搶秦時明,看看七林會不會生氣,不就知道了?」
他和虞亦廷分享八卦的時候被突然闖進來的陳秋澈聽見了,不過他聽見等於沒聽見,陳秋澈根本就不信秦時明和七林有過一腿,他只堅定地相信七林就是一個混在他們中間的「攪屎棍」,到處都要插一腳。
「有些男的呢,是會很在乎身高這件事,我能理解你的。」凌行舟拍怕陳秋澈的肩膀,揶揄道。
七林是他們當中最高地,陳秋澈已經無數次嘴過人家的身高,說他這樣的在婚戀市場非常吃虧。
「嗯,有道理。」第二高的虞亦廷覺得凌行舟說得對,也跟著拍了拍陳秋澈的肩膀。
陳秋澈一時啞口無言,半晌才憋出一句話,「我換衣服去了。哼。」
貧過沒多久,節目組工作人員上來給他們別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