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翻来覆去没睡着,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酒后乱性”。对了,刚刚韩弋喝酒了,还是一饮而尽的那种,难不成他想借酒壮胆,好趁机上自己。
不行,不行,必须阻止他。
“韩将军,你不睡觉吗?”
韩弋放下酒杯,“是不是我喝酒影响到你睡觉了?”
徐砚想说对啊,我害怕你趁着酒劲儿上我,让我失去清白之身。“不是,要不我们一起睡吧。坐着怪累的。”
“我本是个粗人,这点根本算不了什么。”韩弋将酒杯挨着酒壶,成一条直直的线。
“那好吧。”
过了很久,徐砚辗转难眠,毕竟,要是有个人在你睡觉的时候一直坐在旁边直直地看着你,换了谁也根本不可能睡得着吧。
徐砚真是困得不行,翻身坐起,对着黑夜里的一个身影说,“韩将军,说真的,你不困吗?一起睡吧。”
韩弋的“不用”还未说出口。
“不是,你坐在那里,我也睡不着。” 徐砚抢先一步,又想到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停顿了会儿,继续说:“只有…那个啥才会传染,别担心。”
韩弋刚想否认,自己没有担心会被传染,徐砚见他不动,干脆下床直接把他拉到床边。
“睡了吧。就算帮我个忙。”
徐砚在内,韩弋在外,徐砚躺下来以后反而没了睡意,清醒得很。不时往外瞅,暗自感叹韩弋的睡姿,这么板正,就像是放在床上的木头一样,一动不动。心里想打仗的人都这样吗?古时候打仗都是怎么打?想着想着困意再次席卷,不久就又睡着了。
相比徐砚,韩弋虽闭着眼睛,但是整夜没睡,本来他就属于觉少那类人,再加之从来没和别人一起睡过,而且还是和一个自己将来要共度余生的人,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韩弋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种滋味,奇怪的滋味。
虽然盯着人睡觉是不礼貌的,可是韩弋还是会忍不住往内瞟,徐砚睡着了活像个白白净净的瓷娃娃,刚想到这儿,韩弋就否定了自己这个比喻,毕竟也没有这么瘦削的瓷娃娃啊。
翌日,天边刚刚露出白肚皮,韩弋就起床了,见徐砚正是熟睡时,便轻手轻脚地将徐砚的手和脚从自己的身上拨开。
徐砚睡觉总是不安分,不过这点他自己是不知道了,这手脚并用放在韩弋身上,韩弋本来就谁不着,被徐砚这一放搞得他一晚上心跳都有点异常。
太阳缓慢地移动,日晒三竿了,徐砚还没醒,还未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但,一大清早就成为了下人丫鬟们讨论的话题,他们对这个刚进门的“将军夫人”很是感兴趣。
“都这个时候了,还没起,将军不愧是将军。”
“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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