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八字不适合做兄弟。”韩弋这一刻对徐砚说出了第一个谎话,也是最后一个,反正谎话说都说了,还不如说得更可信些,“我找到算命的算过我们俩的八字,倘若硬要结拜的话,会有损父母福报。”
徐砚不太了解八字阴阳什么的,也不信,总觉得那些都神神叨叨的,听得韩弋说得好像有些道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自己也是穿越过来的人,不能因为结拜个兄弟而害了徐淼一家。
反正也不一定非要结拜兄弟不可。
最终徐砚妥协了。
“那现在我们回府吗?”
韩弋说:“父亲的坟墓就在这一带,我想带你去看看他。”
徐砚突然想起自己似乎答应过韩弋这事儿,“行啊,但是我们什么祭品都没带啊,不会显得没有规矩吗?”
“没事儿,父亲他向来就是个不拘小节的人。”韩弋从侧腰处拽了一个小酒葫芦在徐砚眼前晃了晃,那小酒葫芦只有正常葫芦的四分之一大小,不细看都看不出来,“有这个就可以了。”
“没想到韩将军还有随身带酒的习惯。”徐砚见了那葫芦忍俊不禁。
“习惯了。”
韩弋走到前面伸手掀起挡着洞口的藤蔓,让徐砚先出去。
一出洞口一股雨过天晴的气味席卷似的涌入鼻腔,令人心旷神怡,徐砚伸了个懒腰,“啊,真舒服啊,我们那就没有这么好的空气。”
“什么?”
徐砚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我说这天气真好啊。你看那朝霞是不是很好看。”
韩弋的目光跟着徐砚的手指来到了东方赤红的朝霞,同时余光落在脸上映着光芒的徐砚上,说了句:“好看。”
第9章 第 9 章
韩弋把小酒葫芦放在他父亲墓碑前,一言不发地站了好一会儿,好像在和另外一个世界的父亲对话。
片刻后,韩弋转身对徐砚说:“我刚刚已经告诉我爹了,我成家了,让他不用担心。你要不要和他说说话?”
徐砚突然语塞,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应该怎么说?”
“随便说说都行。”
徐砚对见家长这种事情完全没有经验,没有经验也很正常,毕竟以前他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打娘胎起就是单身,这也不能怪他。
徐砚现在就是被赶上架的鸭子,不上也得上。
“叔叔,您好!我叫徐砚,今年十八。那个我…我…”徐砚说着怎么觉得自己像是在面试啊,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啊,他哀求地望着韩弋,“该说什么啊。”
韩弋也不想看到徐砚为难的样子,接过话便对着墓碑说,只不过这次不是一言不发,而是说出来让徐砚听见,他也想让徐砚听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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