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年望著這張漂亮的臉,微微出神。
這就是自己守護了十年的寶貝。
從來沒有喜歡過自己,一邊利用自己一邊和別人打情罵俏。
等徹底榨乾自己的價值,再送自己去死。
戚年做不到這樣被人戲弄還無動於衷,也做不到宅心仁厚地放過對方。
秉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讓他後悔來到這世上的道理。
戚年明白這種報復的方式很髒,很令人不恥,可無所謂,他從來也不標榜自己做個好人。
從八歲失去記憶,被丟進孤兒院那晚,幾個前輩把他拉進廁所用美工刀在他身上刻字作畫,教他做人的那刻。
他就明白,這個世界弱肉強食,弱者要想不被欺負,只能努力強大自己。
沒有人在乎你用了什麼手段取得勝利,大家只在乎結果。
戚年毫不猶豫地掰開他的嘴巴,將藥倒了進去。
「咳咳……」
周小漁被嗆到,喉嚨滾了滾,望見戚年茫然問。
「哥哥,你給我喝了什麼,好奇怪的味道……」
「馬上你就知道了。」
戚年笑了笑,語氣一如既往地溫柔。
很快周小漁身體發燙,仿佛熟透的蝦米般紅暈,大腦仿佛在加速融化,細密的汗水浸濕襯衣。
望著戚年的眼神逐漸炙熱迷離,主動攔住戚年的脖子,親吻他的嘴角,渴求道。
「哥哥,好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
戚年溫柔地撫著他的臉龐,微笑道:「好啊,那你要聽哥哥的話。」
周小漁下巴蹭著戚年的微涼的手掌,乖乖點頭,聲音甜膩:「我都聽哥哥的。」
此刻哪裡還記得要守身如玉,只想讓戚年儘快占有自己,驅逐難耐的燥熱。
戚年拿起周小漁的領帶。
緊緊系住他的眼睛。
湊近他耳畔,吐著熱氣,聲音低啞魅惑。
「直到結束都不要取下領帶,知道嗎?」
被剝奪了視線,更加放大了感官。
敏感到不行,周小漁興奮地點點頭。
一切準備就緒,戚年看向門外,朝男模招招手。
站在門外一直偷看的男模。
早就被房間的美人垂涎欲滴,迫不及待地進了房間。
和戚年換位置,周小漁聽到身後動靜有些不對,剛要質疑。
就被男模掌控住……
完全將疑問拋在腦後,主動地配合著對方。
戚年拉過一把椅子坐到二人對面,點燃一根煙,叼在嘴裡。
不緊不慢地掏出手機,將鏡頭對準床上的二人,打開錄像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