慚愧,實在慚愧。
不過,最終都會被自己喝進肚子裡,這樣一想,好像也沒什麼了。
「這是什麼酒?」林空雨走到一排氣質不一般的紅酒面前,就像愛包的兄弟姐妹遇到自己中意的包一樣,挪不開眼,邁不開腿了。
中年男人回道,「白馬乾紅,這是一款美妙絕倫的紫紅酒,質地華美,芳香強勁而不失優雅的一款酒,非常受市場歡迎,1947年曾獲得『本世紀最完美作品』的讚譽。相傳有位國王騎白色的愛駒路過莊園,在此休息,因此取名白馬莊。」
故事是個好故事,還有點浪漫,紅酒遇到了他的白馬,就像林空雨想的那樣,他覺得夕晚就像他的那匹白馬,不好追,但就是喜歡,所以他咬咬牙,「就這個了。」
「要多少?」
林空雨豎起一根食指,準備說1瓶,還沒來得及心痛這個月喝西北風,夕晚就替他答了。
「10箱。」
一箱6瓶,這一下就來60瓶,這是要把自己賣了的節奏啊。
林空雨慌了,他知道他的這個大boss說一不二,強裝鎮定的看著夕晚,「夕總,會不會太多了。」
中年男人在一旁等待,夕晚湊近他,還怪貼心的,在他耳邊輕語道,「自信點,你的酒量可以的。」
我的酒量可以,但是錢包不可以。
林空雨被夕晚的氣息打的七葷八素,耳根子暖融融的,腦袋邊圍著一圈看不見的星星,那晚的記憶莫名其妙的又在腦子裡更新了,夕晚抱著他回臥室前,他抓住對方的脖子,颳了刮那顆凸起的喉結。
這是什麼流氓行為啊,林空雨已經給自己挖好坑了,不對,是深淵,應該跳下去好好冷靜冷靜,以後可不敢隨便喝了,這種形象怎麼嫁的出去,不行,絕對不行,以後得端莊起來。
就在林空雨自我反省時,熱情的莊主留他們吃了一頓飯,飯後在莊園閒逛幾步倆人就回來了。
快遞跟著他們一同到了家。
林空雨看著一箱一箱的猶如千斤重的箱子被搬進了自己屋內,茫然了。
事情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失控了!
純純的戀愛他不屬於我了!
工人走後,林空雨看著擺了一排的10個大木箱子,像古代下聘禮似的,好像這事兒就這麼成了,男未婚,男未娶,完美。後知後覺的,林空雨像個討價還價的茶藝大師挽回道,「夕總,太多了,我不能收。」
剛才在酒莊準備買單的時候就被夕晚攔住了,說他是那裡的超級VIP,直接在卡里扣。林空雨說轉錢給他,夕晚說不用,林空雨想,自己一下子也拿不出那麼多錢,那就在工資里扣吧,夕晚說,不行,林空雨沒轍了,在外邊也不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