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雨看到這個場景,心頭湧上一絲愧疚,夕晚替他拉開椅子,林空雨覺得此情此景,他得盛裝出席,不能草率,於是他去了浴室沐浴。
夕晚看著林空雨的背影,眼裡釋放著綿綿不斷的危險的氣息。
林空雨非常正式的穿了一身裝束,非常契合約會和此刻的場景。
夕晚也換了一身,林空雨心情大好,知道今天是個難忘的夜,於是肆無忌憚的看著他,在心裡誇了1萬遍「夕晚最帥」。
倆人坐下,林空雨舉杯,說,「夕晚,生日快樂,平安健康,萬事順意。」
還有我愛你。
「謝謝。」
然後林空雨拿出了一個橙色包裝的盒子,朝他走去,「遲到的禮物。」
夕晚準備當場拆開,林空雨阻止了,他說,「你明天再拆吧,先吃飯。」
倆人一邊吃菜,一邊喝酒,林空雨太高興了,喝的有些猛,還沒吃多少,腦袋就開始沉了。
夕晚也陪著他喝,面前的菜只是擺設。
林空雨滿臉通紅,話也說的囫圇,他搖搖晃晃的向夕晚走去,高腳杯在長桌上劃出一道悉悉索索的聲響,走到夕晚身旁,舉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放下杯子,俯身吻上夕晚的唇。
夕晚把他打橫抱起,林空雨一陣天旋地轉,躺在柔軟蓬鬆的床上。
窗外的夜很靜,窗內的人急躁粗暴,粗喘和撞擊聲隨著越來越安靜的夜越發肆無忌憚。
今晚是林空雨第一次求饒。
一波一波的快感傳到頭頂,再散至四肢百骸,身體像被一條毒舌纏繞,他越是掙扎,那毒舌越是兇狠殘暴。
他張著嘴卻沒有聲音,他苦苦掙扎,求放過,他什麼都用了,沒有一點兒作用。他覺得,他很難看到明天的太陽。
身體每一處都變的敏感至極,一點點觸碰都讓他顫慄不已,然後麻木,最後失去意識。
後來夕晚給他清理,他能感覺到,只是太累了,累到他都不願多看這個罪魁禍首一眼。
醒來已是中午,沒有第一次那麼嚴重,可能身體已經逐漸適應了對方。不過,他稍微一動,身體各處像是錯位,連嘴皮子都隱隱作痛,更別說其它地方。
昨晚他知道會是一個酣暢淋漓的夜,所以酒喝的有些急,有些渴,但他沒想到,昨晚差點成了他最後一夜。他不知道夕晚什麼時候結束的,他被弄的頭皮發麻,昏天黑地,靈魂出竅,根本就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只恍恍惚惚的感覺在明明滅滅之中,夕晚像頭不知疲倦的餓狼,一個勁的往他身體裡撞,爽是爽,就是身體有點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