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夕晚實在忍不了,拉著林空雨的手想把他弄進浴缸干一仗,林空雨玩的正起勁,啄吻他的唇,把人稍微安撫好,帶回了房間。
給人蓋好被子,林空雨說,「乖,我去洗澡,你先睡。」
夕晚信以為真,目送他的背影遠去。林空雨幸災樂禍的去了隔壁的房間,反鎖了門。
半小時後,房門響起,林空雨在裡面偷著笑,就是不答應。敲門聲很快停止,他繼續縮在被窩裡玩手機,半小時後,他不放心,怕夕晚會吐,把自己嗆著了就不好了。
他掀開暖融融的被子,穿好鞋走到門邊,握著門把手拉開棕色木門,嚇他一跳,夕晚竟然在他門前站著,林空雨大驚失色,連忙上前將人抱在懷裡。
「夕晚,夕晚。」
夕晚睜開眼,問他,「洗好了嗎?」
林空雨哭笑不得,徹底被這男人給磨的服服帖帖。他將人扶進臥室,夕晚躺在還有他溫暖的氣息的被窩裡,拉開被子示意林空雨躺下。躺下後,林空雨把夕晚從頭摸到腳,問他冷不冷。
夕晚本想安安分分睡個覺,被他這麼一摸,徹底失控,壓著他就是一頓猛干。
……
被夕晚弄的精疲力盡的林空雨突然明白,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以後他是再不敢玩什麼花樣了。
林空雨是被夕晚吻醒的,對方的吻帶著濃郁清晰的薄荷味,他睜眼看著對方,有點兒恍惚,下意識就往夕晚懷裡鑽。鼻尖觸到他溫暖的胸膛,他突然就不動了,怕早上再給他來一發。
他索性就悶在被窩裡,「今天不去公司嘛?」
「放年假。」
「……哦。」林空雨高興的語調輕快。
「我去洗漱。」說完林空雨就背著夕晚下了床。
洗漱完,穿戴整齊,林空雨對坐在書房裡的夕晚說,「我去叫姐吃飯。」
「她走了。」
「走了?什麼時候?」
「半夜。」
林空雨感覺到夕晚不想多說,自己就沒再問。
「那我們下樓去吃早餐。」
「好。」
夕晚朝他走來準備拉他的手,林空雨沒看到,自顧自的大步往前走,夕晚愣了一下,這又是怎麼了?怎麼莫名其妙又不理人了?
夕晚看著林空雨急匆匆的背影完全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