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還睡麼?」
「不了。」林空雨感覺對方在逗他,但他又沒有證據,他無奈一笑。
夕晚問,「麵條吃麼?」
「好。」
夕晚轉身出去,林空雨總感覺他不對勁。
收拾妥當,夕晚把林空雨帶去了大院,棕色的桌上擺著一碗麵條還有一個精美的蛋糕。
夕晚拉開椅子,讓林空雨坐下。他把麵條和蛋糕端到林空雨面前,點上蠟燭,「林空雨,生日快樂,平安健康,萬事順意,開心快樂。」
這是粘貼複製他的話麼。
「謝謝。」林空雨雙手緊握許了個願,很虔誠的在心裡默念著,希望他和夕晚白首不分離。
他吹滅了蠟燭,切了蛋糕,吃了幾口,他問為什麼只有一碗麵,夕晚說他吃過了。林空雨沒多想,端起麵條開始吃,雖然賣相不怎麼樣,味道還不錯。
這碗面來之不易,夕晚早早起來就開始和面,學著師傅揉面搓面,搓了幾個小時才得出來這一根還算過得去的長壽麵,本來還想親手做個蛋糕的,無奈手太笨,時間太倉促,就放棄了,助理眼疾手快的拿上準備好的蛋糕,默默清場,安靜離開。絕不讓其他人打擾到二位的雅興。
林空雨直到現在都沒發現,同一個院子裡總是不見其它租戶,老闆卻說住滿的,他也只偶爾看到幾個背影。
夕晚早把這裡全租下來了,租了一年,裡面只有幾個保鏢,所以這院子看著確實冷清了些。
麵條吃完,夕晚掏出了一個藍色的盒子,林空雨拿在手裡,輕飄飄的,幾乎感受不到裡面東西的重量,他想,不會是支票吧。支票好啊,他自欺欺人的想,想怎麼花怎麼花。
夕晚打斷他滿天飄忽的思緒,「打開看看。」
林空雨叛逆的想,我偏不,可他又實在好奇,到底是什麼,他手比腦快的打開了,裡面是一張圖片,主要是一個書櫃,一張桌子,電腦,還有一些小物件。
「這是?」
「回家就知道了。」
故弄玄虛,夕晚什麼時候會幹這事了,這一個多月他錯過了什麼。
不過,林空雨還是非常受用的,他本來就打算和夕晚一起回去,這次,對方還給他找好了理由,那他就勉為其難的答應吧。
不過,回去之前他要去一趟鬍子那,鬍子說要給他慶祝生日,林空雨高興的很,在異鄉之地,有個朋友還能記得,他感動的一塌糊塗。
本來鬍子不是個細心的人,但是那天他和許傾城聊了幾句,問他倆怎麼樣了,許傾城說沒什麼,叫他給他過個生日,鬍子這才想起來,於是燒了一桌子菜,叫林空雨過去給他助助興。
林空雨問夕晚去不去,夕晚一聽是那小子,他的重點關注對象,拉著林空雨就去了。
林空雨:又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