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懲罰。」夕晚氣息都亂了,嗓子有些癢,還是克制住了身體裡的獸性,他得乖乖聽話。
林空雨給他綁上絲帶,手一路往下,捏了他的屁股一把,夕晚想轉身,林空雨抱著他,在他耳邊低聲道,「別動。」
放手之前,林空雨還壞心眼的掐了他的小點點,夕晚悶哼一聲。
晃著兩條勻稱的亮閃閃的腿,林空雨躺回床上,雙腿交疊著,嗓音慵懶低沉,「脫吧。」
透過粉色絲巾,白淨迷人的林空雨深深印在夕晚瞳孔里,他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手上的動作像開了倍速。
林空雨太會磨人了,他輕飄飄的說了個「慢」字,夕晚便立刻慢下來,一點兒也不敢心急。
林空雨搖著一杯紅酒,饒有興致的看著西裝革履的男人在他面前慢條斯理的褪去外衣,心裡也是難耐得很。
一杯喝完,他又倒了一杯,還沒來得及入口,夕晚就撲了過來,奪過他手裡的酒杯,仰頭一飲而下,滾動的喉結在白色光輝下迷人性感,林空雨摟著夕晚脖子急切的吻上去……
完事後,林空雨突然想起一個事,「夕晚,為什麼我去花市那麼久你才來找我。」
「你不是知道麼?」
「嗯?」
「割闌尾啊,你小說里寫了,忘了?」
「真的割了?」
「割了。」
「噗哈哈,」林空雨在夕晚懷裡笑的滾來滾去,「抱歉,我烏鴉嘴了。」
「你不知道啊?」
「不知道啊。」林空雨抬頭嘬了夕晚一口,「我要是知道,肯定回去看你啊,看你怎麼受苦受難。」
「林空雨。」
夕晚準備放什麼狠話,又被嘬了一口,到最後,他都忘了自己要說什麼,拉著林空雨又幹了一次。
倆人是有遺憾的,太多了。
比如去公司接夕晚。
林空雨是喜歡這種的,倆人各自都有事業,不忙的時候接對方下班,買束花,吃個飯,順便看個電影。
夕晚像往常一樣下了樓,跟著助理往車的方向走,拉開門迎面一束果汁陽台,他們的定情之花。
「你怎麼來了。」夕晚笑的有點傻。
「接你下班啊。」
「好想你啊,林林。」夕晚上車一把抱住林空雨,在他香氣撲鼻的脖頸間深深吸了幾口,好甜。
林空雨推開他,車上還有司機呢,他把花塞進夕晚手裡,「把安全帶系好。」
「你先親我一個。」
林空雨給他一記白眼,「拳頭要不要啊。」
「要。」
林空雨無奈一笑,色厲內斂道,「回家收拾你。」
夕晚系好安全帶,又巴巴湊到他面前,「上次酒店那樣嗎?」
「想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