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
白水金心跳快了兩拍，耳朵發熱，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快發飛機餐了，白水金想要回到自己的位置，離開前扭扭捏捏地湊到王環修耳邊，「老公哥，你最好了。」
說完，像小鳥一樣飛了回去。
他怎麼覺得腦袋熱熱的，白水金抬手搓了搓臉，一定是沒吃飛機餐餓的。
吃飯的時候，白水金時不時傻樂幾聲，他意識到了，但就是控制不住笑容，連不喜歡的西蘭花吃進嘴裡也覺得美味。
飛機落地後，先是將白水金送回家後，王環修坐車去了公司。
出差回來，公司有很多事情要對接，給他休息的時間並不多。
車內陳集整裝待發，準備發揮他狗腿子的作用。
「陳集。」
「是的！王總！」
他氣足的好像肺有足球場那麼大，惹得駕駛位的司機都從後視鏡看他幾眼。
最討厭和這種人一起工作了，顯得自己很沒上班積極性。
王環修「你這次表現不錯，回公司去財務那裡遞工資條。」
「謝謝王總！」
「還有。」
陳集：「王總您說，我洗耳恭聽。」
王環修閉目養神，「你平時和愛人怎麼相處？」
和愛人相處？
陳集面帶微笑，笑死，他根本沒有愛人。
但為了保住現在的地位，陳集眼睛都不眨一下，「當時是下班後無時無刻粘在一起了。」
「你覺得幸福嗎？」
沒有對象的陳集只覺得自己不幸。
「很幸福王總。」幸福的他都要流眼淚了。
自從知道白水金在他面前沒有展現出全貌後，王環修便開始自省，從自身出發開始找問題。
這一找，問題確實不少。
他對待白水金的生活方式就是不對的，不理人不搭話，只等對方主動，完全是愚者行為。
但他沒談過戀愛，小時候老頭子管的嚴，他也無心那方面。
更何況他對身邊的人都十分警惕，王家的親人不是親人，是一名名阻止他往上爬的競爭者。
以前就有嫩模明星被屬意去勾引別人的例子，王環修心無雜念，只想往上爬。
掌權進入社會，接觸的聲色名利場，看見好好談戀愛的沒幾個。
大多都是商業聯姻，花天酒地。
他想和白水金好好相處，像普通的情侶一樣，現在試卷上的成績是不及格，他需要學習。
陳集：「王總，你是想和水金少爺更親近嗎？」
「嗯。」
「水金少爺現在最喜歡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