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吊床上,白水金笑出了聲。
老公哥,一定找不到他的,拿出手機給王環修發消息。
「OK!」
對面的消息來的也很快,「我開始找你了。」
白水金不為所動。
找他?他靈活的像山裡的瘋狗。
收到白水金的消息,王環修從玄幻走進屋內,沒有尋找而是直接去了書房。
捉迷藏不可以偷看,王環修打開家裡的監控設備。
但可以查看。
骯髒的資本家沒有心不黑的。
五分鐘後,花房裡水漬咂耳的聲音十分明亮,白水金揪著王環修胸前的布料,像條活泥鰍被親的渾身亂動,緊閉的眼睛,感受著口腔里多出來的舌頭。
他甚至連睜開眼睛看對面的人的勇氣都沒有。
舌尖被頂了一下,白水金下意識伸直,結果對方含過來,直到了王環修嘴巴里,兩人親的面紅耳赤,多害羞現在不知道,害羞是害羞,心臟跳動的聲音仿佛要炸了地球,主要兩人都不會換氣,面憋通紅。
王環修一隻手撐著吊床,一隻手禁錮著白水金的腰肢,以防他逃脫。
白水金被親的眼冒金星。
他甚至都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和人親在一起。
就算是現在他也還沒從被對方找到心驚膽戰的刺激中回過神來,他就在這躺了一會,花房的門就被從外面推開。
不會吧,不會被找到了。
事實是,他就是被找到了。
看著出現在面前的王環修,白水金嚇得差點沒蹦起來,但願賭服輸,答應對方一個要求。
他不是耍賴的人,對方提了要求,他只能答應,然後就…就答應了。
白水金被嘴巴里交換的口水嗆到。
王環修暫時退出來,「咽。」
白水金嗆得難受乖乖照做,心在鼓膜上跳,每一聲都宛如地震。
「咽好了?」
白水金看著王環修的喉結也咽了一下,一時間不知如何動作,僵硬點了點頭。
兩人氣氛尷尬如大夢初醒。
白水金心裡蛐蛐王環修,剛才跟個變態一樣。
王環修俯身又在他唇上碰了一下,鼻尖頂在白水金的臉肉上,白水金看著他拳頭捏得死緊。
他現在有些心律不齊,像熬了幾個大夜,嘴巴上觸感也奇奇怪怪的。
他想問王環修為什為親他,但他現在都有些不敢看對方。
王環修更是意亂情迷,想要繼續,白水金只好撅嘴。
親到最後,兩人動作太大,吊床直接翻了,王環修幾乎以最快的速度調轉姿勢,白水金在他身上摔的一哼唧。
雖然哪也沒受傷直接砸在王環修身上,但還是感覺頭暈。
白水金甚至不知道最後他是怎麼回的臥室,第二天睜眼王環修已經起床了。
想起昨晚在花房裡發生的事情,白水金閉眼裝睡,腳趾死死抓住床單。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