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
王環修一個下巴用一瓶剃鬚泡沫!
白水金見沒得玩只好放回原處,時間不早了,該上路了。
他低頭頭,弓著背,整個人一點精氣神也沒有。
誰的屁股誰心疼,他自己的屁股自己心疼。
推開浴室門,就看見一個俊美裸男蓋著被子躺在床上。
地板上是他脫下來隨手扔掉的浴巾,他蓋被子蓋得十分有心機。
上身一點不遮擋,到了下腹在人魚線的位置才開始有被子覆蓋。
別說,看的人血脈膨脹的。
白水金如雄鷹一般來到床邊,一飽眼福。
等看夠後又蔫了,像沒有水分的花朵。
那隻大號套子放在他要枕的枕頭上。
白水金心七上八下,「老公哥,我們今晚慢慢來吧。」
「放心,快不了。」
「……」
不快他也怕!
白水金慢慢悠悠上床,之後開始脫衣服,王環修的目光就那麼直白□□地看著他。
白水金臉熱,「老公哥,你這麼看我,我不好意思。」
「哦。」
視線並沒有離開。
你說你的,我看我的。
白水金腳蹬到他枕頭邊,「別看了。」
王環修握住他的腳裸,親了一下,「不看了。」
直接從床上坐起來,幫他脫衣服。
白水金渾身哆嗦,「老公哥,我真有點怕,不會進醫院吧。」
「我小心些。」王環修:「抬手。」
白水金抬起手臂,上衣從他頭上擼了下去,頭髮變得亂糟糟,加上他此時傻眼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呆。
還沒等他回神,嘴巴便被含住,有東西探到嘴裡。
白水金六神無主,根本無法享受,直到他碰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觸感跟之前感受到的不一樣。
他雙腿架在人肩膀上,低頭看著抵著他的傢伙,跟上一次相見大不相同。
白水金傻眼。
王環修看著他傻乎乎的表情,「怎麼?」
白水金不知道怎麼說,就那裡乾乾淨淨,沒有毛髮。
王環修下壓,將小部分體重壓在白水金身上,讓兩人貼的更近,「之前見你害怕不敢看,今天就給颳了。」
上次在醫院病房裡,白水金一看見就閉眼睛,閉得死死地,眼皮都要粘一起了。
怪不得在浴室里待了那麼久,還有洗手台上空掉的泡沫瓶。
白水金臉紅,一時間更不敢看他了。
「老公哥,我好像要留鼻血了。」
他現在好像沒那麼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