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別著急，傅謹言應該沒事，寧知棠說的沒錯，如果是他出手，不可能只是斷腳而已，很可能是意外。］
「意外？」
「這意外也太巧合了，他不過是不敢輕易殺掉另一個自己罷了，不管他怎麼想，他們都是同一個人，而寧知棠心裡更是清楚這一點。」
「頂多，他想做這些碎片的主宰者罷了。」
系統：［……聽你這麼一說，這塊碎片的野心可真大，不虧是主神！］
系統的語氣裡帶上一分自豪。
唐衿徹底無語，喪失了和它交流的欲望。
雖然沒了自己，但他能感覺到，系統是主神的腦殘粉。
和它一起共事，真的很擔心被背刺。
……
寧知棠在束縛了唐衿之後，好像發現這樣的他更乖了，很滿意，一時間也沒想著把他放出來。
為了不讓唐衿餓死，他還得中午趕回來給他餵吃的，瞬間讓他解決一些生理需求。
從未服侍過別人的寧知棠，在服侍起唐衿時，還挺得心應手，樂在其中。
唐衿卻有點難堪，覺得他惡趣味越來越嚴重，連上洗手間解手，對方都要親自幫忙，整得他渾身難受。
還好上大號的時候，唐衿拼死保衛住自己最後的自尊。
寧知棠則是嘆息一聲：「你的身體，我哪點沒看過呢？」
每次說出類似這樣的話，都會得到唐衿的一個白眼。
最近，唐衿感覺到自己的眼睛不干也不澀了，可能是白眼翻多了。
……
這天。
唐衿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看著天花板，心裡數著數字；1…2…3……5……
1095……3568……100051……26899……
他無聊到輸到了兩萬多，正準備奔三萬時，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打開。
他的門，從來沒鎖過，主要是為了當年寧知棠隨意出入。
「唐衿？」
本以為是寧知棠提早回來了，結果傳來的聲音是放輕的溫和嗓音。
傅謹言來了！
躺在床上的唐衿轉過頭，卻看到被人推開的門扉出，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正在那裡。
距離傅謹言斷腿的時間，已經有五天了。
這五天來，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你還好嗎？」傅謹言臉上的關切是真真實實的，明明自己的腿還沒好，他還在擔憂著唐衿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