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季青河坐回位置上去。
肖霄拿著文件進來，「季總，這裡有幾份文件需要您簽字，關於您讓我關注羅昊的事情，我查到就在顧少他們前往C市的時候，羅昊也買了前往C市的飛機票，」
季青河拿著簽字筆的手頓住了，「羅昊這個瘋子想幹什麼？」
「具體還不知道，但是我們會派人一直盯著，」肖霄不敢妄下定論，「羅昊本人是C市人，說不定是回老家？」
季青河懶得理會這個猜測，「繼續盯著，不能讓七七出事。」
他低頭在幾份文件上簽名，看到最後一份文件的時候，停了下來，「這個龍東好像是在C市開服裝廠的？」
肖霄玲瓏心思，立刻就明白了，「是的，他手裡的設計師設計的服裝還不錯，而且他想打開A市這邊的男裝市場，希望跟季氏合作，若是季總有意向的話，我們再通知對方過來A市聊聊。」
「嗯……」季青河手指在辦公桌上點了點，「合作，不僅僅需要誠意，也需要實地考察一下。」
肖霄立刻道：「我現在給您定最早一班機票。」
「不著急，定下午的就行，」季青河掰正了一下自己的領帶，裝作若無其事道：「我還沒確定要不要過去看看，中午再給你答覆。」
肖霄不敢看季青河那個不自然的表情，「好的，那我先下去了。」
等人離開後，季青河有些難耐地站起身，在辦公室內走來走去。
他拿出手機，看著上面一個消息的沒有。
現在這個時間，顧棲翊應該開了飛行模式，在飛機上。
從A市到C市，坐飛機要三個小時。
三個小時……
季青河在辦公室內踱步。
恍恍惚惚過了半個小時。
又過了半個小時，肖霄收到季青河的消息，「定機票，去C市。」
肖霄抿唇，總裁似乎有點戀愛腦啊。
才分開這麼一會，就要追著去C市了？
真奇怪。
「是的，季總。」肖霄沒有磨蹭，立刻就給季青河訂了一趟下午飛的商務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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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時後，顧棲翊從飛機上下來，整個人昏昏欲睡，一副沒吃飽的樣子。
「打起精神來！昨晚去偷雞摸狗了？」盧浩沒好氣道。
顧棲翊炫耀道：「昨晚我沒有去偷雞摸狗，只是跟我老婆……」
「喂喂喂，別說了，」盧浩趕緊打斷，「你看看你，自從有了老婆之後，就一直給我餵狗糧。」
這算什麼事。
「浩哥，我們這次拍攝是不是一定要在C市住一個晚上？」顧棲翊問道。
盧浩哪裡不知道顧棲翊在想什麼，「對啊，這次男色的雜誌拍攝是個好機會，可以幫你打開國內市場，你可別出什麼么蛾子，
這次不是只有你的單人拍攝，還有跟國內一些知名男模一塊拍合照，要是能突圍的話……」
盧浩已經在給顧棲翊做鋪設了。
之前國內舉辦過一些模特大賽，顧棲翊去參加，得了第一名，後續卻沒有任何水花。
皆因那些所謂的大賽第一名都要接受潛規則才有資源。